与韩馥比拟。徐州陶谦可就不一样了。
但是曹操或许忘了。当他还穿戴开档裤的时候,陶谦已经是一郡都尉了;当曹操和袁绍等人放浪不羁逛青楼的时候,陶谦已经在幽州戍边,与蛮夷对峙边疆、百战疆场了。
韩馥暮年是袁家弟子,与袁家来往甚密。幸得袁傀提携才得以出任冀州牧。是以韩馥和袁绍之间渊源颇深。别的,韩馥是纯粹的文士墨客,生性怯懦胆小,通政务却不懂兵事,没有亲身领兵打过仗,天然也没有打过败仗。以是。当他面对袁绍和公孙瓒两面夹攻时,出于生性使然,天然会挑选将冀州送于袁绍,以求自保。
如果他自发不敌曹操麾下的青州兵,完整能够效仿冀州韩馥,拱手将徐州献于曹操。
何况这里毕竟是陶谦老贼的老巢,兵力不济,他能够随时征召壮丁守城,并且他没有粮草不济之忧。只要城池还在他手里,他就能一向和我们耗下去,直到把我们拖垮撤兵为止。
陶谦麾下兵马战力不强,久疏战事,这是不争的究竟。
“霹雷隆———”
故而,陶谦恭韩馥底子不能相提并论。二者是出身孑然分歧的两类人。
如此,终究导致陶谦明知徐州军不敌曹操雄师,却仍然斗争到底,毫不当协,仿佛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不过正在狠恶争夺城头的两边将士,却对此充耳不闻,仍旧浴血拼杀。兵器抨击声,飞石滚木落地声,流矢破空声,瓦罐噼啪声以及两军将士濒死时的惨叫声,这些声音稠浊在一起,庞大而喧哗,远远盖过天涯的闷雷声。
曹操此举无疑激愤了陶谦。想他陶谦交战疆场十余载,临老了,反而遭到后辈如此逼迫,觉得他年纪大了,不顶用了,便沦为软弱可欺的一介老朽。
时至午后,第五天的城池攻防战仍在持续,两边几次争夺城头,苦战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