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呼―――”
这是他们一行人进入扬州境内的第八天。
“真是想甚么来甚么,看来老天爷还是眷顾我李利的!”
作为久经疆场的武将,同时又是西凉军主帅,李利对伤害的灵敏预知才气远在郭嘉之上。不过这类难以言语的伤害预感,却不能等闲说出来,因为毫无按照,只是一种人体本能的预激反应,底子解释不清楚,是以他一向藏在内心没有说与郭嘉等人晓得。
“呵呵呵!”李利不觉得意地开朗笑道:“这是老天爷成心挽留我们在此逗留几天,美意难却,我们想不留下都不可啊!”
“主公明鉴。”目睹李利早就晓得本身担忧甚么,郭嘉也不坦白。当即点头,坦言道:“主公所言不错。此番我等南下,固然沿途之上承平无事,统统顺利,但部属一起上心中模糊有些不安,总感受似有祸事正在向我们逼近。这类感受很奇妙,说不清道不明,却始终缭绕在心头,挥之不去。部属此前从未有过这类不祥的感受,即便在袁绍帐下郁郁不得志的时候,也没有这类伤害逼近的预感。
“主公啊。这扬州的雨天仿佛太多了,隔三差五就下雨,倒是害苦了我们这些赶路人!”与李利一样,策马缓行以后,郭嘉拂袖擦掉遮住眼睛的雨水,深有体味地感慨道。
未几时,除李挚留在桥头埋没处密切察看对岸动静以外,李利、桓飞和郭嘉三人牵着坐骑走到村中独一一户人家门前,郭嘉上前拍门。
随即,在郭嘉死力劝止下,李利一行人沿途避开官道,不惹是非,未作逗留,轻骑快马,直奔庐江而来。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邻近庐江舒县时,雨势渐大,风雨交集。逼不得已之下,李利一行人只能放弃山路而走官道,以期尽快赶到火线镇甸避雨投宿。
乍眼一看,木桥看起来很安稳,应当能够骑马通过。但李利等报酬了稳妥起见,仍然翻身上马,牵着座骑迈上木桥,缓缓向大河劈面的村庄走去。
风雨飘摇当中,李利一行四人不得不减慢速率,驱马缓缓而行。不然,迎着大风大雨策马奔驰,战马受得了,人受不了啊!
“吁―――”少顷,桓飞三人策马赶来,当即勒马缓行,郭嘉在前,与李利并驾齐驱。
“嗯?”李利闻言神情一震,扭头看向郭嘉所指的方向,公然看到一片错落有致的房屋,看起来应当还是几户家道不错的人家。
跃马奔行两里山道以后,李利四人来到大河东岸,抬眼望去,河上的木桥已经有些动机了。木桥是由深插在河道中的木桩支撑起来的,桥面不宽,独一五尺,铺着厚厚的木板,两侧攀着葛藤绳索,当作扶手,以供行人过河。
官道上,李利一行四人身披蓑衣,头戴斗笠,迎着东南风,顶着昏黄细雨,策马奔驰,直奔舒县而去。
李挚心领神会,当即对李利低声道:“九天前,末将和飞虎二人便感受身后总有眼睛盯着我们,待我和飞虎设法查探之时,却又一无所获,没有发明任何可疑的迹象。这些天,这类感受一向存在,这些人始终跟在我们身后五里以内,却又不靠近我们,行迹极其诡秘,鬼鬼祟祟,必有图谋。沿途当中,一旦发明我们转头察看,他们就会当即消逝;待我们再次解缆时,却又诡异呈现,时候跟着我们,甩也甩不掉。
“主公快看!河劈面有个庄子,从房屋数量来看,应当有十余户人家。我们去这个村庄借宿如何?”就在李利凝眉思虑之际,郭嘉俄然拉着他的衣角,能够降落声音,急声说道。
快速梳理一番思路后,李利低声对身后的桓飞、李挚问道:“飞虎、子诚,你们也有这类感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