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夏侯兄弟当初是如何想的,归正眼下局势已然倒向李利这边。
这对兄弟到底是如何想的,莫非脑筋让马踢了?
“主公,你如何晓得他们躲在草垛里?如果早些告之末将,岂容他们活到现在!”烦恼之余,桓飞低声对李利说道。
不过,在这个雷雨交集上夜能够藏人的处所倒是未几,并且夏侯渊还在吐血,要想把血迹也藏起来,那就更加不轻易了。别的,桓飞方才提起过西配房统统房间和院子角落里都没有夏侯兄弟的行迹,这就是说房间和院子里都没有。如此以来,那只要两个处所能藏人,一个是大树上,一个是草堆里。藏在树上,血迹会跟着大雨稀释淡化,再加上光芒暗中,不易被人发觉;而藏在草堆里那就更不轻易发明了,血迹渗入茅草当中,一时半会儿底子不会流到内里。
“同为疆场交战之人,死在你夏侯元让手上的人一样是不成计数,血债累累。何况你是甚么身份有甚么资格对我品头论足?”李利满脸鄙夷地斥问道。
如此一来,彻夜这场刺杀行动,或者说是劫杀打算,到底谁杀谁另有待商讨。因为两边现在虽同在一座宅院当中,但气力对比已然翻转,究竟鹿死谁手实在已经闪现出来了。
“送命?”夏侯惇皮笑肉不笑地嘲笑一声,既而眼神极其阴狠谛视着李利,厉声道:“李文昌,还真让你说对了,我此番主动找上门来,确切是送命来了。不过要死的人不是我夏侯惇,而是你李文昌,我就是来送你下鬼域的。哈哈哈!”
就在李利沉默思虑之际,桓飞拉着李挚在堂下落座,可惜没有胜利,李挚仍然站在一旁。无法点头以后,桓飞倒是不客气。顾自坐在左边上首。听到主公提起夏侯惇的名字后,他惊奇地接声问道:“主公已经两次提到夏侯惇了,莫非这个名字有甚么不对吗?”
现在夏侯兄弟皆是有伤在身,夏侯渊身受重创,即便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却也有力再战。而夏侯惇先是右腿中箭,紧接着又被李挚一脚踹得口吐鲜血,由此他即使另有一战之力,但实际战役力却要大打扣头,远不如先前英勇。如此以来,仅凭百余名黑衣死士就想杀掉李利、桓飞和李挚三人,无疑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
“嗯?”桓飞和李挚二人闻声惊诧。桓飞满脸不解地问道:“夏侯惇是主公的老熟人?那他为何要处心积虑地跟踪主公。还要趁着雷雨夜诡计刺杀主公呢?何况末将此前如何没听主公提起过此人,莫非他是主公之前的旧识故交?”
“夏侯惇!”脑海中策画着面前情势,李利俄然沉吟着说出这个名字。
“呵呵呵!”李利闻言哑然发笑,点头说道:“你们两个曲解了。老熟人不必然都是朋友,旧识故交也一定都是知己老友。何况我是西凉人,长这么大以来此番是头一次分开西凉地界出外游历,与夏侯家属素未会面。何来旧识故交之说!”
“你说错了,我们不是一别三年不相见,而是向来就没有见过面。不然,昔日陈留一战,你底子不成能从我李利手中逃脱。也休想混在死人堆里金蝉脱壳!”看到夏侯惇如此有恃无恐而来,大摇大摆地呈现在本身面前,李利剑眉微皱,起家大步向门口走来,边走边说道。
夏侯惇提草拟垛,桓飞和李挚二人天然晓得草垛在那边。阿谁草垛间隔夏侯兄弟落足处只要十几步远,并且草堆还是靠着围墙堆起来的;桓飞和李挚二人从草垛中间交来回回走过很多次,却始终没有发明草垛有甚么可疑之处。
目睹李利以势压人,夏侯惇气得嘴角摆布抽动,乌黑的脸颊一片涨红。顿时他重重的点头,大声喝道:“好,说得好!你不说我都健忘了,昔日陈留城下一只麻雀,现在登上枝头变乌鸦了!你李文昌不过是一介蝼蚁草芥,顶多算个竖子匹夫,就凭你也配位及三公,僭越卫将军之职!莫非你觉得我大汉世家士族都死绝了,轮到你们这些蝼蚁贱民骑在头上作威作福啦,真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