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渡河上的景象后,他当即扭头不忍再看,低声呼唤道。
“诺!”此次夏侯盍再不游移,当即躬身领命,既而大步拜别。
但是,出乎夏侯渊预感以外的是,当夏侯惇带领数十名部下逃往桥头渡口时,李利并没有当即追上来,只要李挚和桓飞二人紧追不舍,大肆搏斗黑衣死士。
夏侯盍低着头不敢正视夏侯渊,低声道:“老族长已经成心将家主之位传给夏侯惇将军,是以我们这些家属死士自当效命于家主,并非任何嫡派族人都能够随便调派我们,不然我们就不配做夏侯家属的死士!”
但是现在变成了甚么模样?三百二十名家属死士眼下仅剩下不到四十人,几近死伤殆尽,而他夏侯渊也被桓飞打得重伤欲死。固然他现在还没死,也没有亲身上前厮杀,但他伤成这个模样。说话都不能大声说,又流了那么多血,能不能活着撑得兖州都是未知之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