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柳氏那母老虎这些年一向没生出来个儿子,延儿又这么懂事,等他在府里待上一段时候跟刘氏好好靠近一下,我再压服她把延儿认在膝下,到时候延儿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嫡子了。”
“你说真的?”
郑禄摸着如儿的腰上了火气:“如儿可真是个美人儿”
可现在
彭氏尖叫一声,一把推开孟德惠时将正在兴头上的人差点吓萎。
孟德惠可贵来见彭氏一次,跟小儿子靠近了一会儿让奶娘将人抱下去以后,扭头瞧见彭氏美好模样心头火旺:“如何站着,过来坐。”
彭氏闻言脸上暴露欣喜,可半晌又化作忧愁。
这不就是变相做着皮肉买卖的吗?
“比来刚出了漕运的事情,京里头不承平,三皇子他们被人摆了一道正在气头上,我这不是忙着闲事吗。”
灯火摇摆下美人面貌更胜平常,
“我几时骗过你,我早就腻烦了柳氏阿谁恶妻,要不是永顺侯府那老东西,我早休了她,我内心只要你一个。”
“对呀,传闻是个孀妇,家里死了男人,就带着个小孩儿自个儿住在这边,奴家瞧着偶然候有男人出来一呆就是半宿,倒是那姐姐很少在外露面,前几日才瞧了一次,那才叫都雅呢,如果放在云香楼那也是能当头牌的。”
孟德惠伸手拉着彭氏坐在身前,瞧见女人有些哀怨的目光骨头都酥了,搂着她说道,“我但是一得了机遇就来看你和延儿了,并且我已包办理好了,等过几日就找个借口把延儿带回府里去,说他是我表弟家的孩子。”
等喝高起来后,几人说话时就更加不知收敛。
目睹着彭氏裹着被子惊骇出声,孟德惠听着她说外头有人,光着屁股扭头就撞上醉酒红了脸趴在窗边偷窥的郑禄几人
彭氏依偎在他身前泪眼盈盈:“孟郎你对我真好。”
如儿娇笑着躲开他凑过来的嘴:“要说美人奴家算是甚么,这隔壁住这个姐姐,那才叫长得美。”
郑禄半点不觉得意,这如儿本就是青楼女子,只是被他瞧上了才带返来养着,如他们这些人常日里没少互换身边人,他对劲笑道:“行,恰好我瞧上你身边阿谁柳枝,转头把她送过来。”
彭氏说道,“我能跟着孟郎就已经满足,也不求甚么名分,但是延儿不能这么一向跟着我,他如果能跟你回府我当然是欢畅的,但是只要一想到他今后要叫别人母亲,我这心就揪着的疼。”
郑禄他们心神摇摆,直接就翻墙去了隔间。
这死了男人的孀妇,带着个孩子深居简出,又偶有男人出入出来一呆就是半宿。
“两边打起来后,孟德惠被打的头破血流的,隔壁人家闻声动静见环境不对直接就报了官,刚好兵马司巡查的人就在四周,孟德惠又昏了畴昔,那些巡防的人直接把他们当作肇事的全都抓进了大牢。”
几人常日里都是胆量大的,玩的花腔也多,这青楼的良家的都有碰过,唯独这俏孀妇却还是头一次见,都是火气畅旺的年青人,喝完酒后又一股子邪火上头,再加上如儿在旁娇声撺掇了几句。
郑禄伸手戳破窗户纸就朝内偷看,哪想到跟中间几人挤动时行动太大,一脚踢在了窗边摆着的花盆上,一声巨响后,直接跟里头精溜光的彭氏对了眼。
外头天气还没完整暗下来,屋中已经点了灯。
几人都是情场熟行,听着屋里头那动静哪能不晓得里头的人在干甚么。
孟德惠一大把年纪了结还是忍不住跟着心疼,赶紧将人拉进怀中轻哄:“你胡说甚么呢,我如何能够一向这么委曲你,你别焦急,那柳氏留着另有效处,并且永顺侯府那老头也不好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