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圆的父母号召过后,办理的事情职员将空荡的剧院交给了她们。
“我现在站回阿谁处所,还来得及吗?”
她过得压抑极了。
音乐大厅的外饰似是比畴前创新了很多,院里那棵两人合抱的大银杏树还是矗立立着,即使在这时节里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也毫不肯减掉半分风骨。
她伸手将乔微的手紧紧握在掌内心,是她老练陋劣,是她错了!
蠢货。
她有多久没再翻开那箱子了?
她从未见过老友哭。
“微微,我借了覃叔叔的琴,我一说你的名字他就肯借,偏疼死了。”季圆拎着琴盒仓促跑过来。
夜深音乐会散场,气温到这时已经降得极低了,乔微却感觉浑身都是滚烫的。
“微微?”
季圆几近要跟着哭出来,“微微,你别哭啊……”
***
这座剧院乔藐小时候实在常来, 还是七八岁的时候, 父亲便曾经带她在这儿登台演出。
来不及出声, 季圆回身往客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