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提六统是雁过拔毛,不交也不可,要不然就挖你的粮食,牵你的骡马,赶你的牛羊,捣你的锅灶。
陶大明的话把二毛给惊呆了,坐在那儿傻愣愣半天没吱声。
陶大明捂着脸装腔作势,干打雷不下雨,哭半天不见一滴眼泪,把二毛的心给哭软了。
二毛虽说经历过两个女人,可他没有跟真正的大闺女睡过觉。
陶大明只是承诺了一个字:“恩!”
男人进屋子将草帽挂在了墙壁的钩子上,一下子被女人的身材给惊呆了。
二毛拍拍胸脯说:“别管了,包我身上了,你相中了谁,跟我说,侄子帮你拉拢。”
陶大明鼻涕一把泪一把,一个劲往二毛裤腿子上甩:“二毛啊,叔女人死了,俩孩儿太不幸了,没娘不可,你就大发慈悲,把二姐给我吧,我能够出钱,真的,一千块行不可?”
一万块啊,那是多少钱?多少人渴盼已久的万元户,好梦就要实现了。
二毛一愣:“你啥意义?”
陶大明是有钱的,可那些钱不是他的,而是村庄里的提留款。
因为是夏天,非常闷热,炕上铺了一张草席,陶二姐啥也没穿,只要一条小三角,上面也没有罩子。
爱啥时候看,就啥时候看,爱啥时候摸,就啥时候摸,在咋着折腾,就咋着折腾。
这些年,陶大明不但单是村长,还身兼桃花村的管帐职位,把握着村里的财务大权。
二毛眼睛都睁不开,从速劝:“大明叔,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还不满大街都是?俺婶子死了……你另娶一个不就行了?归正仙台山啥都缺……就是不缺孀妇。”
然后将猪赶进了猪圈,统统跟二毛畴前一样。
以是二毛动心了。
而陶大明也是半夜12点多去的那家老宅子。
陶大明走进屋子的时候,陶二姐还躺在那儿。
就如许推杯换盏,两小我都喝高了,陶大明晃闲逛荡,二毛也醉意昏黄,摸不着南北。
这时候二毛才明白过味儿来,搞半天这小子拉着本身喝酒,是酒徒之意不在酒。
当!二毛抬腿给他一脚,把陶大明给踹翻在地,拔腿就想走。
把陶二姐送给陶大明,女人也不消跟着本身刻苦了,陶大明的两个孩儿也有娘了,不再享福了。
陶大明快马加鞭,猛地拉开抽屉,拿出三千块钞票,交在了二毛的手里。
他想把二毛灌醉,然后逼着他上套,主动把陶二姐推动本身怀里。
陶大明说:“这个好办,我已经有了连续串的打算,只要你承诺,我立即给你三千块订金。”
看动手里花花绿绿的钞票,二毛的气短了,身子也软了,扑通坐在了炕沿上。
两小我用一万块的代价做买卖,决定了陶二姐的归属权。
“没有但是……一万,这是最高的价了,我把本身的身家性命都给你了,砸锅卖铁也不悔怨,你就承诺吧。”
几天前才方才收过三提六统,全村的大众,别管是喂猪的,还是养骡马的,养羊的,喂鸡鸭的,有一个算一个,十足拿钱。
女人说:“那过来睡吧。”
他很想尝尝闺女是啥滋味,传闻感受跟老娘们不一样。
陶大明刚上来,就表示出一股狂躁跟火急,仿佛一下子具有了天下上最贵重的宝藏,对陶二姐的身材爱不释手。
陶姐公然很白,雪团似得,不胖不瘦,溜光水滑的皮肤仿佛上好的绸缎。手臂粉白,像挖出来洗净的莲藕。两腿均匀,像刚揉出来的精粉面团。
陶大明摇点头:“不是。”
二毛抽搐了一下,问:“啥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