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也不晓得她多久没沐浴了,身上翻出一股味道,仿佛死了三天的老鼠。
女品德格一笑:“劁猪的,逮不逮?爽不爽?”
哪晓得瓜妹子说:“俺不,劁猪的,拿上你的钱走吧,分开这儿,今后再也别返来。就当咱俩不熟谙。”
二毛住在女人这儿没几天,就被瓜妹子的两个小叔子给盯上了。
三间茅草房差点被俩人折腾塌。
“劁猪的,你真好,再来一次……。”
以是,他挣了很多钱。
二毛抱着脑袋,光着腚,被打蒙了,缩在土炕上顾头不顾腚。
接下来,满屋子人一扑而上,三五下将一男一女捆了个结健结实。
“干吗再来一次?再来三次……。”
这只干虾的四肢并不均匀,跟麻杆子一样,两侧的肋骨根根凸起,脑袋上的头发也焦黄枯干。
相好一场,她不能看着二毛被人打死,她只好说:“行!俺认罚,认罚!存折上的抚恤金,你们拿走吧……。”
二毛说:“那如何行?别管咋说,咱俩都相好一场,不如你跟我走吧。”
在这十几天里,女人公然帮着她拉了很多的买卖。
瓜妹子跟二毛没明白咋回事,就被他们给红果果堵在屋子里,按在了炕上。
女人迫不及待,伸手也扯了二毛的衣服,一下将他长满赖利的光脑袋按在了怀里。
老公爹说:“现在有两条路走,第一,打个半死,然后村规措置,把他送局子里去。第二,罚钱!”
此次跟瓜妹子又是如许。
“咯咯咯……。”
事毕,二毛说:“瓜妹子,你帮了我的大忙,这些天挣的钱,分你一半。”
起码现在有女人,有炕,有一口热乎乎的煎饼充饥。
他就那么上去抱了她的肩,搂了她的腰,把女人抱上了土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