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妹子不干了,一下子把胖工头抱在了怀里,用力号令起来:“你不是二毛,你是瘦子!恶棍!混蛋!救人啊――二毛快来――胖工头欺负人啊――!”
女人抬手一摸,咦?二毛咋长头发了?脸上还疙疙瘩瘩的?
到时候棉被一钻,身子一抱,还不手到擒来?
电灯照亮,帐篷里一片光亮,瞅清楚了,不是二毛,是胖工头。
当!恰好砸后背上,差点将胖工头的脊梁骨砸断。
二毛就说:“我咋感觉普通呢?”
明天他要把二毛灌醉,然后趁机假装二毛,夜里爬上瓜妹子的炕。
归恰是两口儿,跟了二毛两年多,这类事也做了千百次,爱咋鼓捣咋鼓捣吧?
发明二毛睡着,胖工头也假装酒醉,一样倒在了地铺上。
因为后半夜,女人睡得最香,偷偷摸出来,必然猜不到我是谁。
他身材收缩,节制不住,呼吸短促,心跳加快。就那么把半睡半醒的瓜妹子给糟蹋了。
工地放假了,统统的工人全数回家过年,只剩下了三小我,工头,二毛跟瓜妹子。
男人说:“恩……”
渐渐将帐篷挑开,内里公然黑灯瞎火,没有点灯。
很快,俩人都喝得迷迷瞪瞪,二毛舌头短了,胖工头也晃闲逛荡。
就怕他跑掉,提上裤子就没证据了。
二毛感觉好笑,瓜妹子如许的女人,也算俊?
终究,机遇来了,这一年的春节,气候特别冷,下起了漫天飞舞的大雪。
如果跟梨花村的红霞,翠花,香菱比起来,的确狗屁不如。
四方脸,满脸疙瘩,人也很黑。
别的女人被恶棍欺负,是极力抵挡,极力躲闪,可瓜妹子用力把男人抱紧,一边抱一边喊。
“那……睡吧。”瓜妹子乃至还腾出一点处所,往中间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