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一点也不脸红,反而像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那样,伸了个懒腰。
哥哥的神采很冲动,抬手想摸嫂子面庞一下,可翠花却触电一样躲开了。
接下来厕所里传出了丝丝拉拉的撕纸声,不一会儿的工夫,翠花系好腰带走了出来。
我晓得贰内心发酸,想抱嫂子一下,或者摸一下她白嫩的小脸,可方才靠过来,翠花就后退一步,奇妙地躲开了。
我说:“不拿!本身想体例,用砖头蹭。”
本少爷才不去呢,谁让你明天早晨踹我哥?还把我哥踹炕底下去了?
不过这也难怪,翠花本来就没受过啥教诲,五年级就缀学了,底子不晓得那种过程。
她总算是我嫂子,真的掉茅坑里,哥哥会心疼的。因而从速冲进屋子,拿了一个平时用过的功课本。
我的上帝以及老天爷啊,哪儿来这么个奇葩女人,竟然以为男人摸女人会生孩子。
固然只要一闪,可还是瞅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俩眼立即直了。
“为啥啊?你俩是两口儿,两口儿不都那样吗?要不然娶媳妇干啥?”
我说:“我真的啥也没看到,就看到你……好白,胸前挂了两个白面馍馍,上面另有俩枣子呢。”
翠花蹲在厕所里,前面的阿谁又大又圆……洁如玉,白如雪,仿佛一对点头晃脑的明白鹅。
……
哪晓得翠花噗嗤一笑:“那玩意儿……拉腚。初九啊,你如果帮了嫂子的忙,改天嫂子给你说个小媳妇,包管是俊滴溜溜的大闺女,要面庞有面庞,要屁股有屁股。
奶奶的,咋回事哩,十天的时候哥哥都没有碰过翠花,俩人啥事儿也没干成。
解缆的前一天,哥哥一晚没睡,我也一晚没睡。
主如果翠花不让碰,每次哥哥靠近她,翠花就跟触电一样连喊带叫,连抓带挠,拳打脚踢,有一次还抓了哥哥满脸血道道。
最后他叹口气,拎起了铺盖卷,我从速接了畴昔,说:“哥,我来,我来。”
被她打败了,作为小叔子,当然不能跟嫂子讲授伉俪之间那种事儿的奇妙……那是哥哥的任务,弟弟不能代庖。
翠花底子没当回事,反而噗嗤一笑:“还是俺兄弟,晓得心疼嫂子,感谢了哈。”
看到她笑,我就火冒三丈:“你另有脸笑?说!为啥踹我哥?”
乡间人日子穷,必须从速堵上那些洞穴。再说今后费钱的处所太多了,还要盖屋子,再给我筹措一房媳妇。
本来哥还想说点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手也在半空中愣住了,最后搭在了嫂子的肩膀上。
翠花眼睛一瞪:“你懂个啥啊?男人摸女人……哪儿,会生孩子的,俺才不想生孩子呢,生孩子……好疼。”
面前打过一道厉闪,心就蹦到了嗓子眼,砰砰乱跳。从速将脑袋扭向了一边。
我的面庞却红红的,烧得不可,估计像十月的烘烂柿子,刚要转成分开,翠花却说话了:“初九你别走……。”
靠近厕所的时候,仍然没美意义出来,只是把功课本递给了她。
再说了,乡间日子苦,擦屁股谁用纸?忒华侈,普通都用半截砖,或者土坷垃,随便噌噌就完了。
翠花在内里说话了:“嫂子腿酸,如果站得起来,还用费事你?你给拿不拿?”
本帅哥发誓,从娘胎里出来,第一次看到成年女人的那里。小时候玩注射那次不算。因为当时候还没有长大。
接下来屋子就没啥动静了。
“你说啥?”我的嘴巴张大了,久久合拢不上,下巴差点掉地上。
我啥也不求,就是想你帮着我孝敬娘,照顾弟弟初九……初九也不小了,今后有个搬搬抬抬活儿,就让他干,你别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