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沿着那人指的方向找了好几天,也没找到。我想……必然是红霞。”
我气呼呼的,摸她媳妇,跟受了多大委曲似得。
也赶上赵二这小子力量大了点,扇得哥们满眼冒金星。
特别是早晨,二踢脚,礼花弹,三响雷,钻天猴,漫天飞舞。
茂源叔又是一愣:“你……买那么多银针干啥?”
早些年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可本年只剩下了老两口。
纯粹是满口胡说八道,编瞎话骗他俩。
每次过年,爹老是早夙起,抢着跟人放第一挂大鞭,本年别人家不点,俺家也不美意义点了。
我说:“二哥,你媳妇……让我摸摸中不?”
并且还给他们留了二百块钱,代替红霞尽孝。
赵二哥在门外感慨一声:“这么……焦急?”
“明天,你能不能安排人,到城里去,帮着我卖一百副银针。就是专门中医针灸的那种,放心,这些钱我来出“
“啥?你会给他们治病?公社跟县里那么多大夫都治不好,你敢说这大话?”
大年月朔普通都是五更起床,六点不到就吃过饺子了。
如果每人的身上都刺几十根的话,起码需求上千根银针。
赵二哥一愣,眼睛瞪圆了,牙齿一咬:“你说啥?”
走进门,二话不说,扑通跪倒:“爹,娘,半子给你们拜年了。”
我说:“爹,我找你,除了拜年,另有别的事儿。”
啪!赵二那小子急了,抬手就是一巴掌,将老子给扇蒙了。
这座奶奶庙分为东殿跟西殿,东大殿住的是男人,西大殿住的是女人。
啪啪啪,赵二开端拍门:“桂兰,你开开门。”
固执,门开了,闪出了桂兰嫂的脸,女人满面的倦容,头发疏松,眼皮浮肿。
但是年该过还得过,大家仍旧在包饺子,吃年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