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谷主睁大了双眼,惊奇道:“不愧是大宣国的首辅殿阁大学士,真是见多识广。”心道:这个道岸貌然的老头,之前必定也是好色之徒。男人不好色,只是因为埋没得深。
龙蜥仆人听到花谷主又扯了到女人,差点喷掉了口中的茶水。俗话说“酒如豪士,茶如隐逸”,花谷主喜茶,倒是一个俗人,也算一个奇葩了。
龙蜥仆人目光如炬,细细察看了近百盆植物,心道:没有荷花、百合和蔷薇。
龙蜥仆人自语道:“极品明前茶,上品雨前茶。明前茶,贵如金。雨前茶,味更浓。都是好茶。”
“能够凝气成球!这是一阶炼气师的标记。”
花谷主用手比划了几下,表示红茶给龙蜥仆人换了茶具,冲泡了一杯极品高山茶。他对着身边的美少女,叹道:“天下上最美好的触感莫过于女人的身材。最夸姣的味道莫过于极品高山茶。”除了红茶无动于衷、绿茶面红耳赤外,其他几个女孩听后,都咯咯地笑了起来。
龙蜥仆人迷惑。
花谷主道:“我让红茶又泡了一壶极品高山茶。虽说高山茶都能够称得上是极品,但我这壶茶比极品明前茶更好。”
有人说“有好茶喝,会喝好茶,是一种清福”。又有人说,茶在于“品”而不在于“喝”。实在,茶如人生,各有各的活法,只要问心无愧就好,不必在乎过程;人生如茶,初饮时会感到苦涩,过后会感觉有点甜,最后会回味无穷,过程又比成果首要。
说话间,二人到了茶桌前,谦让坐下后,龙蜥仆人闻着杯盏中的毛峰茶香、果盘里的生果芬香时,淡淡的檀香味也环抱在他的四周,面前的桌面细光光滑,温润如玉,纹理精密,行云流水,全部木桌成三弯腿式样,曲折伸展,线形流利,外型极其美好超脱。
花谷主意龙蜥仆人喝完一口茶水,嘴角不由上扬,暴露了奇特的笑容。
龙蜥仆人昂首见几个窈窕女子翩翩走来,婀娜多姿,她们上身穿戴各色百般的衣衫,下身却都是红色束腰长裙。鲜花般的女孩子动若脱兔,很快就围到了梨花木桌子前。
花谷主喝尽一杯茶后,对龙蜥仆人道:“别看红茶又聋又哑,她已经能够凝气成球了。”
置身花丛中的龙蜥仆人已经目炫狼籍了,他感受这些女孩子还都处于含苞待放的春秋。面对花季少女,龙蜥仆人虽没有肮脏心机,但是心中还是微微悸动,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龙蜥仆人移开目光,只见临着田野的那一侧花盆和花树中间埋没着一张黄梨花木桌子和三把靠背竹椅子,桌子旁立着一个身材苗条、亭亭玉立的女子。
花谷主一只手拉着一个面庞红红的女孩子的小手,另一只手抚着另一个牛奶般白的女孩子的纤腰,笑着对龙蜥仆人道:“阁老,这新来的五个小女人,来自分歧的地区。你可猜得出她们别离来自那里吗?”
女子恰是他一年前见过的聋哑女人,落日的光照下,女人的白净皮肤上竟然闪着金光,披垂着的秀发也泛着亮光。她上着红色无领无袖衣衫,下穿红色束腰长裙,前胸不是太凸出,身材倒是极苗条,气质温馨,芳华靓丽,花朵普通。女子右手固执开水壶的手柄,左手微按着水壶盖,正在泡茶。
花谷主对龙蜥仆人另一侧的红茶使了使眼色,红茶眼神闪动,略微游移,然后微微躬身,回身向楼梯口走去,下了楼。
二人又谈到了以力御气、以气御物、把握灰尘的法门,青茶聚精会神,不时扣问。闲谈了一会儿,就见红茶提着一个外型美好的紫砂茶壶,款款而来。
花谷主道:“客岁腊月,树屋又添了五个小丫头,别离取名:绿茶、青茶、黑茶、白茶和黄茶,而这个最早来的又聋又哑的大丫头就趁便改名叫红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