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在元阳城被炼气修士击杀了。”
温道长见李笑极其悲伤,对无上仙长道:“宗主,能救为甚么不救呢?”毛道长嘀咕道:“前人云:惠不在大,赴人之急可也。”
无上仙长黑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无上仙长充耳不闻,已经跨上了金翅神雕的背。
无上仙长在心中暗叹一声不利,还是笑道:“竟然产生在元阳山道宗的地界,元阳山道宗必定会共同四灵教,擒拿凶手。敢问,令徒姓甚名谁?何时被害?”
李笑指着无上仙长,道:“我说的话,但是他刚才说过的话。”
朱雀大护法盘腿而坐,与朱火鸟心灵相通,他召回神鸟,乘鸟而来。他在落地的时候,已经发明了金翅神雕,忍住就出口赞叹。他闻声无上仙长自报身份,心中的不满情感顿时发作,因而向无上仙长讨要门徒被害死的说法。
李笑见火焰当中,裂开了一条裂缝,裂缝如同伸开嘴的扇贝。从“扇贝”里走出来一名中等身材、赤膊摇扇的老者,他下身穿戴松松垮垮的棕红色筒裤,筒裤很短,与遮羞布无异。老者的双手垂直相合,轻声赞道:“好标致的妖雕!”
李笑心道:见死不救,也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无上仙长刚要催促神雕腾飞,滚烫的热气自上空传了下来。
“莫非你晓得?”
“哈哈,我隐居十多年了,你还能认出我。你是哪位?”
李笑起家后,还想禁止无上仙长,被温道长拉住了手臂。李笑大力地挣了挣,没有摆脱。本来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出来,李笑哭了。
“天赋异于常,称为神。险恶怪诞,视为妖。”
“你晓得何为神?何为妖?”
李笑大声道:“我求求你,救救我的……朋友。”
无上仙长面酷寒峻。朱雀大护法不发一言。
无上仙长瞪视着毛道长,语气极其冰冷,“天然生,天然死,本就是上天的旨意,没法违拗。若要救济,就是逆天而行。”
氛围仿佛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