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谨言踌躇了一下。
与此同时,球杆头也触到了白球,白球笔挺地飞出去撞击绿球,跟着沉闷的一响,绿球乖乖地滚落进球洞,张予川的嘴唇如有似无地掠过张谨言的耳朵,一字一字低声道:“一杆进洞。”
张谨言:……
但是,张予川却再次不紧不慢地将握着张谨言左手的手松开来,悄悄捏住张谨言尖尖的下巴,往上一挑,语气严厉道:“头埋得太低了,你的脸部要与球杆成垂直状况,视野朝向球与球杆,当你感受球杆、球,与球洞成一向线时……”张予川说着,右手按住张谨言纤细的腰往下悄悄一压,“腰部向下沉,贴得离球桌越近越好,然后……”张予川顿了顿,扶着张谨言的手猛地向前一发力,全部身子跟着惯性往前一顶,下.体与张谨言的臀部也终究贴在了一起……
啪地一声,球杆在臀肉上抽出淡红色的陈迹,张谨言的一条腿被抬起来放在台球案上,然后被从前面,卤莽地……
整小我不竭反复着爆炸――复原――爆炸――复原的步调……
而张予川穿的是西裤,打眼一看竟然看不出甚么。
张予川嘲笑一声,朝张谨言走畴昔,一双黑亮通俗的眼睛刀子一样把张谨言从上到下刮了一遍,道:“我感觉你还是没学会,我再教你一次。”
“学会了?”张予川幽幽道,“你打一杆我看看。”
男二你再如许我要报警了!
卧槽尼玛我如何也跟着硬了!
全部手被张予川暖和枯燥的手掌紧紧握住,张谨言不争气地红了脸:“好的。”
“到你了。”张予川冲他抬了抬下巴,同时又用球杆在本身的掌心悄悄抽了几下,仿佛在实验称不称手……
张谨言尽力节制住语气,沉声道:“好的张总。”
但是,就在这时,张予川的右手缓慢向下一滑,紧紧握住了张谨言的右手,低声道:“右手离杆尾,也是一掌半。”
除了张予川某个糟糕的处所与张谨言的屁股之间另有一点裂缝……
“五指伸开,枢纽向上弓起,”张予川的嘴唇几近贴着张谨言的耳朵,音色清冷,语气冷酷,听起来清楚像机器人一样毫无颠簸起伏,却不测的撩民气弦。他一边说着,一边自但是然地将本来搭在张谨言手肘处的左手向前一伸,指尖滑过赤.裸的小臂直抵张谨言撑在台球桌上的左手,扳动着张谨言的手指帮他摆出精确的手势,“大拇指翘一点,靠近食指,用这里牢固球杆。”
“这个间隔有点远。”张予川说着,猝不及防地用左手将张谨言的左手全部握住,向前推了推,道,“左手离杆头的间隔保持在一掌半摆布。”
这两个行动下来,两人满身高低,重新到脚几近全都贴在一起了……
打个台球罢了,竟然满身高低都被摸了一遍,小冰山完整熔化,变成了一座欲.火焚身的火山……
张予川神采安闲地抱着怀,姿势文雅地立在桌边,仿佛刚才借机耍地痞的人不是他。
妈的,男二太奸刁了!张谨言一言不发地板着通红的小脸,生硬地转过半个身子,制止张予川瞥见本身的异状,然后姿式别别扭扭地打了一杆。
只是摸了一只手罢了,不准脸红,张谨言,你一贯引觉得傲的沉稳呢?
张谨言手一抖,刹时原地爆炸:……
张予川低低地嗯了一声,又打进了一个球。
“这个远。”张予川明显没有放过他的意义,大步流星地走到张谨言身后,二话不说便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桌上,一本端庄道,“够不到的话能够如许。”
张谨言这回连耳朵都红了:“……明白了,张总。”
总算能够打了吧,这一球再不打出去天都特么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