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焕上前一把拽住穆箫箫的胳膊,有些活力。
“可皇上毕竟是皇上,奴婢说个大不敬的话,要不是皇上钟情于娘娘,依娘娘您如许的性子,在宫里哪另有活路呀!”
“奴婢服从!”琳琅赶紧应道,扯了扯穆箫箫的衣袖。
听到光焕这么问,穆箫箫眼神有些闪动,摇了点头,反问道:“我见梁大人做甚么?”
“是。”琳琅接过这片枫叶,看了又看,也没有发觉它美在那边。
“皇上您弄疼我了。”穆箫箫掰开光焕的手,懒得理睬他的话。
穆箫箫被光焕捏得有些疼,瞪着眼,没好气道:“去昆明湖。”
“很多事情,你不明白的。”穆箫箫说道,有些无法。
穆箫箫披着锦袍,谨慎翼翼的提起裙摆,怕被湿漉漉的空中弄脏了衣裳。
“我生来就是如许的性子。”
红色的枫叶铺了一地,火红火红的色彩堆积在一起,如此浓烈,竟然带来了几丝暖意。
“你在想甚么呢?”穆箫箫看着琳琅入迷的眼睛,有些猎奇,“难不成你这丫头也故意上人?”
穆箫箫哈腰拾起一片枫叶,细细打量――庞大的纹路,炽热的色彩,没有一丝枯叶的破败,反而充满了朝气。
光焕看着穆箫箫做贼心虚的模样,嘲笑一声,“做甚么你内心还不清楚吗?”
看着琳琅的眼睛,穆箫箫晓得她想说甚么。
琳琅从速把穆箫箫的锦袍裹紧,如果她染了风寒,光焕必定是要惩罚她的,她可不想挨板子。
实在很多时候,琳琅并不睬解穆箫箫在对峙甚么,在琳琅看来,嫁给皇上又倍受恩宠,这是天底下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光熙已是放逐之人,这一辈子都不再能够,穆箫箫却为了他一再触怒皇上,太不值得了。
“脾气渐长,看来还是朕脾气太好了。”光焕看着穆箫箫的背影,摇了点头。
光焕站在远处看着满脸笑意的穆箫箫,不晓得该欢畅还是该难过。
光焕正有些下不来台,听琳琅这么一说,也不想再与穆箫箫争论,“那便去吧,只是昆明湖畔格外冷些,琳琅你要照顾好你家主子,她如果染了风寒,朕唯你是问!”
穆箫箫白了琳琅一眼,“他又是如何对我的?何曾顾及我的颜面?”
值得欢畅的是她终究笑了,让人难过的是这笑不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