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4月22日,阴。
2025年5月23日,晴。
咽下一包便利面,喝两口水,这就是一餐。电话底子打不出去,不晓得老婆在乡间过得如何样了。
易拉罐落在间隔我仅五米不到的处所,顺着方向看去,八号楼五层有人正朝我大力挥手。我认得他,在一家国企事情的一个科长,最爱做的事就是跟人夸耀他的身份。
……
透过镶嵌在衣橱上已经破裂大半的镜子,秦炆看到了本身的模样。上身是一件灰色无袖夹克,靠近腹部的金属纽扣上还留有些许红色血渍。下身则是一条玄色的绑有金属护膝的长裤,裤管紧紧塞进脚上的靴子里,这是为了更好地行动。戴在手上的两只护手因为感染了太多的血,玄色已经没法完整袒护红色的血迹了。右边的腿上绑有长约三十公分的匕首,左边则是一把银色的幸存者手枪。通体鲜红泛着寒光的长剑紧紧负在背后,剑身的血已经被擦拭洁净,随时等候殛毙。
如果不是他,现在我应当是放心肠吃着食品,喝着洁净的水。而不会是空动手狼狈地逃返来。
如果躲过这一劫,我再也不想碰便利面。
2025年5月7日,阴。
我,弹尽粮绝了。
我临时活下来了。
拉开断绝网的第三十三天。
谨慎翼翼避开两只丧尸来到超市后门,插进钥匙。只要拧转两下,进到内里,我还能够持续撑下去,或许能活到安然结束的那一天也说不定。
拉开断绝网的第二十七天。
门外丧尸不走了,就这=么待在楼道。
晌午的时候,荣幸地捉到一只慌不择路的老鼠。对着目前这独一的食品,听着它“吱吱”惨叫的声音,我竟然下不去口。
那样的懦夫,说不定这场灾害过后,他还会奉告人们丧尸的肉是甚么味儿的吧?
鸡肉味,嘎嘣脆儿。我如许奉告本身。
鸡肉味,嘎嘣脆儿?
……
我很气愤,又很哀思。至于气愤与哀思是为了甚么,我不晓得。
当人饥饿到开端食用人肉,那人与丧尸另有辨别吗?
统统人都一样,对于D病毒不具有任何抗体。环球能够活下来的人,是因为提早撤退到断绝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