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少言并没有将话说完便蓦地停了口，平复下了之前有些冲动起来的情感。
“或许也是因为过分高傲才更让民气疼，即便做出那样的事情最后却还是获得了谅解。”墨如歌眸子看向远方，仿佛在回想甚么，腔调极低却带着一种浓浓的讨厌和讽刺。
而听到这句话的墨如歌眼中倒是刹时闪过一丝明悟和凝重。
不过此时的墨如歌明显已经堕入了执念，说也是说不清楚了。
“是，或许你喜好大师兄，或许……畴宿世便是如此，但你又安晓得他在我心底的分量不敷于你？”
剑尖所指的那人墨如歌和苏少言都并不陌生。
乌黑的眸子当中仿佛有甚么浓烈的情感在翻滚，随后沉淀，苏少言还是阿谁少年，但在这一刻倒是让墨如歌莫名有一种两人站在同一个高度的感受，少年的眸子有着饱经风霜的沧桑却还是坚固，仿佛有着模糊的光点要从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