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鹏飞也吼怒道:“我有甚么把柄?你说!”
车子颠得很短长,她麻痹的腿开端感遭到一阵砭骨的疼痛。
这两人不但脚力健,手力也大得很,沈璧君双手俱被抓住,挣了一挣,竟未摆脱,怒道:“你们竟敢对我无礼?快罢休,彭鹏飞,你既是连城璧的朋友,怎能眼看他们如此对待我!”
沈璧君挣扎着想爬起来,又颠仆,颤声道:“站住!你若敢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死在这里!”
赶车的头戴竹笠,紧压着眉际,仿佛不肯被人看到他的脸孔。
偶然他看来是那么孤傲、那么孤单,或许就因为他遭到的这类伤害太多了,使他感觉这世上没有一个值得他信赖的人。
沈璧君咬着牙,渐渐地爬上车座,翻开车厢前的小窗子,只见拉车的马被拳风所惊,正轻嘶着在往道旁退。
沈璧君拿起个锦墩,用尽尽力从窗口抛出去,抛在马屁股上。
沈璧君呆住了。
青衣妇人立即抓住了沈璧君的手臂,面上带着假笑,道:“夫人还是存候心上车吧。”
赶车的垂首道:“不敢。”
赶车的冷冷截口道:“夫人最好也莫要问他,即使问了他,他也说不出来的。”
彭鹏飞叹道:“实在我又何尝不想救你,但救了你又有甚么用呢?你我三人加起来也绝非小公子的敌手,迟早还是要落入他把握中的!”
彭鹏飞跳了起来,大吼道:“放你妈的屁,你这小牲口……”
沈璧君的确不想死,她有很多来由不能死,但是现在她一听到小公子的声音,就只恨本身为甚么没有早些死掉。
柳永南道:“你想如何?”
就将近回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