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昨夜跟早上都叮咛过子邈,锦宜仍有些不放心,出来后马上就扣问子邈去了那里。
而对锦宜而言,固然她从未见过桓玹桓辅国,但瞥见了桓素舸,就仿佛也能设想出那小我的描述做派,毕竟这是桓玹最心疼的侄女,就像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一样,桓素舸天然也该有些桓玹的影子。
锦宜回到房中,把跟桓素舸的对话又细心想了一遍,最后重视力落在两个处所。
八纪抽抽泣噎,毕竟不敢放声大哭:“记得。”
她自暴自弃地做出总结,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睡着了。
锦宜忙道:“是有些不大放心,毕竟是第一次来,只怕给夫人丢了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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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大夏季起了蜂群,锦宜耳畔嗡嗡声不竭:桓玹,又是桓三爷!
这是桓玹的书房,更像是锦宜设想中的虎穴。
八纪哽咽着说:“礼义廉耻,国之四维, 孝悌忠信,人之底子,三叔、三叔是想让我记取这八个字, 以是我才叫、叫八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