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本县要出来了,你们都退下罢。”刘知县丢下这句,再也不看宁如寄,回身就往里走。
祝文月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几乎昏死畴昔,但复苏过来后,她却俄然又沉着了,小女儿的死已经不能挽回,莫非再把大女儿赔上?比及王田返来,若晓得大女儿捂死了小女儿,还不知会如何发疯!
“祝文月,你从实招来,孩子究竟是如何死的?”
大门口站着的邻里们见此情状,不由得都唏嘘感慨,故意软的妇人早已跟着抹起眼泪来。
“文月……这,这都是我的错!”王田一把拉住祝文月的手,又大声哭了起来。
王田看着这统统,愣了半晌,才指着她们道:“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孩子到底是谁捂死的?别哭了!还不从速说清楚!”
王田顿时愣住脚步,转头看了看襁褓里小女儿的尸身,又看了看前面跟着的三个女儿,见女儿们的眼里满是惊骇,看着他的目光如同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恶棍普通,王田的心顿时像被鞭子狠狠地抽了一记。
刘知县走下堂,非常语重心长地对伉俪二人道:“为了不知有没有的儿子,就虐待你身边的老婆和女儿,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王田,这回你也知错了吧?命里偶然终须有,不管儿后代儿,都是你的亲生骨肉,今后且好自为之罢!”
“大人,草民实在并非为了破案而来,草民是来找人的。”
看到被打了二十棍以后王田痛苦的模样,祝文月还于心不忍起来,私心想着要跟知县老爷说王田也是失手,好好求讨情,这事就如许算是畴昔了,王田既得了经验,也不会丢了性命,日子还能够还是过下去。
大堂里谁也没说话,只闻声祝文月撕心裂肺的哭声,哭了一会儿,她把孩子的襁褓抱起来,紧紧的搂在怀里,又接着哭。身后的三个孩子也跟着她一起哭,两个小的不明以是,只是看到母亲哭便也哭了,而最大的阿谁则一边哭一边抬眼看着四周的人,眼里尽是惊骇和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