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寄眉头一皱,伸出脚来,将地上打滚的矮个子翻了个身,一脚踏在他脸上:“闭嘴,吵死了!”
“我还是叫我家婆娘来吧!”堆栈老板难堪着退走了。
那呼喊声却又被狠恶的抽打打断,一瞬温馨过后,女子的惨叫声更加狠恶了。
话音未落,屋里的另一个矮个子男人听到动静也冲了出来,被宁如寄一脚踹翻在地,顿时杀猪普通嚎叫起来。
童瑞和堆栈老板这才回过神来,三人一起冲进了屋子,谁料紧接着倒是一声惊呼,还没站稳脚根的三个却抢先恐后地掩面退了出来。
“如何回事啊?还让不让人睡了?我家小官人可活力着呢!”宁如寄斜着眼睛,朝隔壁歪歪头。
堆栈老板赶紧陪笑:“对不住,真是对不住!小官人千万别为这事活力,犯不上啊……”
“这呢这呢,在这呢!”堆栈老板小跑着赶过来,却不敢大声答复,一面跑,一面还拿眼看着那声音收回的房间,仿佛惊骇有甚么东西会俄然冲出来似的。
宁如寄眼睛一瞪,猛地握紧手中的剑,接着方才的话,大声道:“――让我看看,到底是哪来的兔崽子,大半夜的在这儿寻倒霉!”
说着,大踏步走到隔壁门前,抬脚便踹,最后一个“气”字出口,同时那大门也“咔啦”一声,被踹了个敞敞开开。
“今晚这女人也是诱骗来的?”
“哎哎,这就去!”
“如何,这内里住的,莫非是官员差役?”
堆栈老板说话的这当口,童瑞也排闼出来了,明显也是听到了动静,来看个究竟,见宁如寄在此,便站在了她中间:
“打碎的东西算我的,剩下的,去给这女人找个大夫。”
长剑就在脖子中间,那男人乃至已经能感遭到剑锋上寒如霜雪的杀气,他那里还敢动一动,的确连喘气都不敢了,只要豆大的汗珠噼噼啪啪掉下来,跌碎在剑身上。
屋里的男人立即骂了起来:“他妈的,谋事是不是?!”
话未说完,方才方才温馨下去的隔壁俄然又响起了女子的哭叫声:“我死也不会跟你们走――”
长剑出鞘,锋芒毕露,还未看清楚,那剑锋就已搁在了男人的脖颈上。
谁晓得床上躺着的那女人却俄然展开眼睛,弱弱唤道:“小官人留步……”
“你――”那男人还想骂人,可瞥见这寒光凛冽的剑锋,气势顿时就萎下去了。“你,你,你可谨慎点啊,这,这但是我的脖子……”
堆栈老板朝那房间瞥了一眼,低声感喟道:“小官人有所不知,小的我就是想管,也不敢管啊!”
一边骂一边就冲了出来,挥拳直向宁如寄面门,宁如寄今后一闪,让那男人扑了个空,紧接动手腕一抖,锵――
矮个子的全部鼻子和嘴顿时都被踩成了一团,再也嚎不出一个字。剑下的人一见景象如此,顿时吓出了一声盗汗,嘴唇颤抖着想说些甚么,却见宁如寄回过甚来,面无神采对他道:
不得不说,憋气了这么久,好不轻易来了这么一个短长的小官人,将两个害人的杂碎经验一顿,他的内心也是非常利落的。看模样那女人受的伤不轻,得从速上药才行,固然是大半夜的,但有钱能使鬼推磨啊,这一包银子足充足了,还能残剩很多呢――老板掂了掂那银子,一面笑,一面飞也似的跑走了。
宁如寄看也不看他,只盯着那些跌落在剑身上的汗水,暴露嫌恶的神情。
“是,是,找的好……大侠饶命,大侠你可看好了这剑啊……”
两个地痞被绑成一团大粽子,堵上嘴,扔在了墙角,屋子里的女子也在堆栈老板娘的帮忙下擦拭了身子,换上了洁净衣服。堆栈老板手脚利索地清算了那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房间,让女子结壮躺下,宁如寄跟出来,扔了一包银子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