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啊,除了画画和喝酒,别的甚么都不会干。”韦秀娘替他们端上饭菜,顺带讲了这个齐小官的事。
“就在云阳县啊。”
三人进门没多久,天气就完整暗了下来,冷风忽起,眼看不久就会下雨。对于账册上所记录的事情,宁如寄只字未提,童瑞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终究感觉现在说甚么都有些太早,因而便干脆拿起纸笔,又帮韦秀娘画起了画像。
童瑞已经画好了画像,坐回宁如寄这边桌上,听了这话,就应了一句:“他真是画的一手好画。”
“看现在这个模样,定是手上没钱了,他畴前来的时候只喝竹叶青那样的好酒,这般便宜辣口的烧酒,他是决计瞧不上的,更别卖他那些宝贝画了。他画的那些画啊,向来都是挂屋里本身看的,别人瞧一眼都怕瞧坏了!”韦秀娘说着,口气里多少带着些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