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当然晓得这个普商八大师了,也是死仇家,都是有钱的财主啊,特别是八大师之首富范永斗,打到山西的时候,山西地步一半竟然是范家的贸易和财产,山西的肥地儿也是范永斗的,充公的财物不计其数,这范永斗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派人发狠话道:“范家的财物不是你李自成能拿的,有命拿没命花!”可曹化淳为何说范永斗等人是汉奸呢,他们只是大商罢了。
曹化淳渐渐讲授道:“没错,可皇太极太贪婪,甚么都要全数获得,十四万人满足不了皇太极的胃口,因为这十四万人里只要四万可用做兵,别的的都是妇孺,只得放回各部落,给皇太极处置出产放牧进贡。
宋献策回想了一下,便心中稀有,问曹化淳:“但是曹公公,漠河的飞鹰联盟为甚么要与满夷为敌,漠河是有很多部众,应当属于蒙古朵颜三卫,但据鄙人所知,皇太极当年打败了漠北的蒙古各部落,为了表示诚服,蒙古又把旗下的漠河部众十四万人送与皇太极示好,按理来讲漠河部落应当属于满夷的一支了,为何会出来个飞鹰联盟呢?”
宋献策心很沉重,自已的同胞如此丧芥蒂狂,出售国度出售同胞,不由的念叨:“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何太急!”一拳打在茶桌上,李自成手握剑柄的青筋暴起,双眼肝火中烧,胸口起伏不定,目光直逼曹化淳:“此事可有罪证?!”曹化淳果断的点了点头道:“此动静失实,关外的飞鹰联盟逼迫满夷了停止外相贸易来往换粮食和盐,偶然中发明普商八大师的商号竟然也在满夷之地,细心清查,让人触目惊心!”
曹化淳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又接着悠悠说道:“阿谁大明的死敌皇太极听得飞鹰联盟在黑河把他的五万满兵打得干清干净,气的吐血三升,一命呜呼了!哈哈哈哈哈!”
曹化淳看了看四周道:“侯爷,宋智囊,老奴能够坐着向侯爷述话吗?人老了顶不住劳累了。”李自成赶紧说道:“怠慢怠慢了,曹公公请入坐,来人!上茶!”
曹化淳坐在武英殿的客椅上一阵轻松,存亡大关已闯过来了,上面看洒家如何玩了,内心也不敢放松,晓得这二位爷不是傻子,稍有不慎人头落地。
曹化淳对劲不凡,仿佛是大明打败满清五万兵马一样,有点飘飘啊,又接对劲道:“当然是真的,莫非侯爷没有发明满夷前年夏季不入关打秋风了吗,就是被飞鹰联盟打得元气大伤,有力侵关了,哈哈哈哈!”笑的满脸通红,说的很解气。
曹化淳又数落普商八大师的罪过道:“大明北方水灾十年,颗粒无收,按理来讲关外也应是青草枯黄,牛羊不肥,应当饿死无数,满夷无青草为牧,可如此灾年,为甚么满夷的八旗兵马还如刁悍,兵器如此锋利,马肥人强,毫无饥色,就是因这些普商汉奸!将满夷在关内掠取来的财物运送的南边,为满夷调换粮草,再把南边粮草运到张家口,将粮草送于满夷!可爱之极!丧芥蒂狂!”
皇太极和大明朝打来打去,这手上的兵马也打的差未几了,向蒙古要兵马也要不来多少,蒙前人的性子向来多变,不肯出尽力,老向皇太极哭穷,无他法,皇太极前几年就向漠河各部落威胁利诱,要漠河全数众归顺满清,做满清的马前卒。
李自成怒不成遏,抽出宝剑将面前的茶几椅生生劈裂,剑指长空吼道:“大明商贾可爱之极!灭其九族难消此恨!”宋献策气的将近发疯,怒骂道:“普商八大师,明国之人,汉之苗裔,却在国战之时,不牟利国与一毛,却资通敌资!不重汉人之存亡,只顾一家之私,图小利忘大义者,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