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啊,”济平侯抱着平乐公主坐在本身的膝头,“先不说你爹娘该如何办,我们先说说阿禧该如何做,要晓得,我们常常管不了别人,但却能够管好本身。”
平乐公主越想越不安,决定去问问外祖父,传闻外祖父最是博学多才了,这类事他必定晓得该如何办。
叶芊一看情势不对,忙道:“甚么时候了,我好饿啊。”
“唉,弟弟,你甚么时候才会走路啊?”平乐公主扒在他的小床边,叹了口气。
萧言风就不明白了,做天子有这么可骇吗?看把女儿都给吓哭了,他想了想,还是没能明白女儿是如何个设法,“阿禧,为甚么不肯意做天子啊?”
“傻子?”萧言风的眉毛立了起来。
……
当晚,平乐公主睡在了叶芊的凤仪宫,她躺在大床上,右边是香香的娘,左边是都雅的爹,真是太幸运了!
济平侯一笑,扯住她头上的小鬏鬏,稍稍用力拉了一下。
握着她的手摩挲了两下,又在她的肚子上悄悄抚摩着,萧言风安抚道:“看看平乐多么敬爱,如果再来一个如许的女儿,我也很对劲的。”
“哎呦,外祖父你干吗?!很疼呢!”平乐公主不满地撅起了小嘴巴。
叶芊的眼睛也红了,在女儿额头亲了亲,“好,我们娘俩再也不分开了。”
“阿禧,我的阿禧!”叶芊抱着女儿,摸着她的背、胳膊、头、脸,这两日她固然晓得女儿在侯府,可内心却无时无刻不挂念着,担忧女儿会想不通,担忧女儿会睡不好……
平乐公主摸了摸本身的头,不安地问道:“我少了一根头发,看不出来吧?”
平乐公主在济平侯府住了两日,越来越想回宫了,特别是她听外祖母讲了狠心娘小时候的事,本来娘是大娘舅带大的,她好不幸啊,怪不得她那么爱哭呢。她听奶娘说了,被罚没有晚膳那天,她在屋里哭,狠心娘在院子外头也偷偷抹眼泪呢。
“嗯,弟弟还不会说话,只要我说他听。”平乐公主握住弟弟的脚,不让他踢到娘身上。
“言哥哥,我也好欢乐。”叶芊昂首,抿着唇一笑,白嫩的脸颊上暴露两个小酒涡。
“晓得。”平乐公主小下巴一抬,非常高傲地答道:“外祖父给我讲的。”
“我、我错了。”平乐公主抬起小脑袋,惭愧地看着济平侯,“外祖父,我错了,我不该调皮的。”
叶芊有些傻眼,猛听得内里“哇”的一声,平乐公主的哭声传来,她一头扎了出去,扯住叶芊的袖子哭道:“不要,我不要做天子!呜呜,爹爹坏,我不要做天子!”
平乐公主伸出小手指把那泡泡戳破,眼看着他的嘴巴四周湿了,拿起一旁柔嫩的棉巾子,悄悄给他擦了擦,好脾气地说道:“好吧,我多等些天好了,归正你总会长大的。”
进了屋,平乐公主依偎在叶芊身边,“娘,我晓得错了,我会向夫子负荆请罪的。”
叶芊摸了摸她的小脸,“那阿禧筹办如何负荆请罪呢?”
济平侯拉着平乐公主的小胖爪子,“阿禧是一国公主,身份高贵,别说是扯掉了阿黄的几根尾羽,就是把阿黄杀了,或者把宫里的鸟都杀了,也没人敢抵挡。但是阿禧要晓得,阿黄也会痛,夫子也会痛,被打板子的内侍宫女,他们固然不敢叫出声来,可身上也痛得要死,以是,阿禧今后要惩罚别人,必然要弄清楚起因,正因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句话便能够定人存亡,才更要慎重,不成率性妄为。”
……
跟着叶芊的肚子越来越大,平乐公主有了新的期盼,等弟弟出来了,她要对他好,要带着他玩,带他去看御花圃里的蚂蚁,带他去御膳房偷拿好吃的,本身寝殿里多宝阁上的小玩意都给他玩,还要教他认字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