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阿黄……竟然是一只鸟吗?这个名字很……新奇。”叶承源笑道。
叶芊不解地看看他们三个,不明白他们在笑甚么,不过,这不影响她的好表情,她也跟着笑了起来。
当时他还奇特,女儿才八岁如何就订婚了,并且在别国找人、救人是多破钞人力的事啊,这豫王竟然也肯做。现在听女儿称呼豫王“言哥哥”,看来两人干系是极密切的。舆图那种东西是奥妙,普通都是放在最周到的书房,看来女儿是连豫王的书房也能随便进的,这豫王到底是多宠芊芊啊。
想不明白就临时放在内心,叶承源取过桌上的茶杯,递到叶芊的嘴边,等她就着本身的手喝了一大口水,才道:“一起上大部分时候是坐船,船里有睡觉的处所,除了有些闲逛以外,倒是不累。”
她这一副依靠猎奇的模样,让叶承源内心非常舒畅,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叶芊把点心咽下去,问道:“爹爹,你从女逻国返来,是不是特别远?我从言哥哥的舆图上看,女逻国比篷叶还远呢,爹爹这一起累不累?”
孟氏和叶砺在一边都笑了起来,不怪侯爷弄错,实在是“阿黄”这名字太怪。
叶砺抬眸,“爹,娘,芊芊还小,禁不住困,我送她归去睡觉了。”
孟氏却别扭起来,七年没见,她天然是驰念他的,可乍一见,却又是熟谙又是陌生,有种恍忽的不逼真感。
“不是除夕要守夜的吗?”叶芊奇特地问道,话一出口,就感受哥哥捏了捏本身的手,她是哥哥一手带大的,两人情意相通,她固然不明白为甚么,却晓得了哥哥的意义,打了个夸大的呵欠,“嗯,是困了,好想睡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