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珏提了桶热水返来。
戚珏嘴角轻扬,“该结束了。”
她推开房门,很快被一对麻雀吸引住了。两只小麻雀站在一堆晾晒的玉米上叽叽喳喳,像唱着小曲儿一样。
沈却趴在石桌上,望着戚珏朝霞下的背影,内心的满足感将近溢出来了。
沈却笑得眼睛眯成一道缝,像两道弯弯的新月。
“先生,疼!疼!”沈却忍不住哭了出来。
沈却嘟囔了一声“对付我”,便默不出声地缩在戚珏的怀里了。
弦等闲撬开门锁,几小我推开书架,一处暗道便呈现在面前。
沈却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夕照的余晖从半开的纸窗洒落出去,染了一室的暖和。她翻开被子,看着身上被戚珏折腾后的青红陈迹,皱了皱眉。
床笫之间,戚珏对沈却向来都是禁止而和顺的。只要这一次,戚珏好似宣泄普通用心折磨沈却。戚珏把沈却压在身下,贴在她的耳边沙哑着说:“还敢不敢这么混闹了?”
给沈却后背上一大片的痱子涂了药粉后,戚珏将东西清算了,就要往外走。
沈却终究忍不住哭着喊出来:“我只是太想见你了!”
戚珏抿着唇,奖惩似地加大力度,梨木大床收回“吱呀”、“吱呀”的响声。
酥麻的感受从指尖传到心尖尖上,沈却的脸颊忽得一红。
这三个月多月,沈却一向战战兢兢地假扮沈休。厚重的铠甲下是一层又一层的厚衣服,领着军队四周驰驱,她的身上早就起满了痱子。固然沈却一向有涂药,现在身上的痱子已经消得差未几了,可仍旧另有很多。特别是军队中只要她一个女人,她后背上的痱子一向没有涂过药,现在有些严峻。
两年半了,沈却向来没有像明天睡得这么安稳。一夜无梦,直到第二日的中午,沈却才揉着眼睛睡醒。
她想了想,本身明显是有理的一方,又转过甚来大风雅方地望着戚珏的眼睛。
“先生!”沈却猛地坐起来,翻开厚重的床幔。
“我在与不在,你完整就是两个模样。”戚珏想了想,本身倒是先笑了。
沈却偏着头,长发散落下来,她的眼中闪过一抹迷惑。
“说过很多次了,方才洗完头发要及时擦干,要不然会着凉的。”
沈却趴在床上,戚珏侧坐在床沿儿仔细心细地为她擦药。
算了,就当她说的不是情话好了……
“好了。”
“你说我想不想你?”戚珏用力一撞,让沈却的口中不由溢出娇吟。
戚珏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