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翦走出去,挥了挥手,殿里的宫女静悄悄退下。
银仪抓着胸口的衣服瞪他,吼:“顾翦,你又想强.暴我!”
“别使性子,湿衣裳要先换下来。”
顾翦呆愣了好一会儿才逐步反应过来。他回身去了围屏外的衣橱里抱了一件宽松的棉袍,然后返来给银仪穿上。
“比如?”顾翦将朱笔放下,他手中的奏折上批阅的笔迹完整仿照银仪,就算是银仪本身恐怕都要分不太清。
终究将衣服给她穿好,顾翦站起来,“如果你不想生……”
宫中不准佩带兵器,顾翦倒是个例外。
明黄色的龙床里传来一阵阵压抑地轻咳。
他这才发明银仪的衣拥有些汗渍,估摸着又是因为不肯吃药,蒙着被憋汗。顾翦皱了皱眉,去解银仪的衣服,银仪朝一旁躲开,不让他碰。
银仪一噎,怒道:“等你死了就没人能够管我了,我爱立多少男妃就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