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瞧,孙女好好的呢。”
沈却记得这个小木人,在她将近分开肃北的那段光阴里,戚珏老是在雕这个小木人。他的眼睛明显看不见,还非要亲身雕木人,总让沈却担惊受怕那刀子划破了他的手。不过说来也是奇特,戚珏的眼睛固然看不见,但是他诊脉下针、煮茶烹酒、操琴下棋从未出错误。就连修炼花枝和雕镂这类事也比能瞥见的人做得更好。
沈却摸了摸本身的鼻子,小声说:“我还小吧……就算去了也是要给祖母丢脸的……”
何氏的行动就是一顿,她很快规复如常,持续给沈老夫人捶着肩。
沈却仓猝说:“阿却晓得祖母是最体贴我的,孙女这些年过得不苦,这不好好的返来贡献您了嘛!”
沈却“咦”了一声,把内里的小木人拿了出来。
“不是!”囡雪点头,将琴旁的一个长长的盒子拿出来。
两个丫环停动手头的活儿,垂动手回话。
“囡雪、囡雪,快!快开箱子!”本身院子的门一关,沈却的脸上就透暴露纯真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