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琉愣了一下，转头看着挂在本身身上的这一团小东西。
沈琉将手里的鞭子放在一旁，在沈却身边坐下，说道：“这件事情，但愿你不要怪你二姐夫。”
“你找了谁带你出去？弦还没有这个才气。”戚珏说。
戚珏对整齐洁净的要求有些过分，这些干枯的血迹他又如何受得了。
“过来坐。”戚珏说。
“先生，我给你擦擦。”沈却拿出帕子来，固执地看着戚珏。
她应当带些洁净的水过来的！
沈却将那休书接过来，看也不看直接撕毁。
戚珏不言，他将压在书下的一份手札取出，放在烛台下烧了。
“阿琉……”慕轻易追出去，站在不远处不敢再往前走。他身上的衣服破了好几处，一看就是被鞭子抽过的。
鱼童顿了顿，又说：“先生还说如果你想回肃北，让我护送你归去。”
沈琉在殷家找到沈却的时候，沈却正抱着攸攸坐在池边喂鱼。攸攸整小我黏在她身上，一会儿看着池子里的鱼鼓掌喝采，一会儿揽着沈却的脖子往她脸上亲。
戚珏看着沈却的目光，就只好松开拢着衣衿的手，任由她去擦了。
沈却果断点头，道：“先生身上有伤，不能喝酒。”
沈却不自发就向前一步，鱼童立即抓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