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她扶起来,替她捏了捏肩,又给她捶腿,将服侍的舒舒畅服。
“别气了,等会鱼烤好了,我把那条最大的给你。”他笑道。
杨氏拍了拍她的背,“我见那人长得有点像沈至公子,他该不是……”
他低唇亲着她的颈窝,不置可否。
采荷赶紧点头,“娘子您曲解了,我是在想魏夫人被家主刺伤一事算不算。”
沈成被她孩子气的话弄得哭笑不得,伸手将她揽入怀里,“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离不开娘,看来要早点将你娘送走才好。”
“你就会欺负我。”吴清狠狠地打着他。
“本日感觉如何样?”他在吴清身边坐下道。
采荷这时走过来道:“炊事摆好了,请公子和娘子用膳。”
再一遐想沈刚说的话,她不得不开端思疑魏夫人。沈刚存了心不说害她之人是谁,这个疑问只要等沈成返来问他了。
兄弟俩都看上一个女人,且看那沈四的态度就不像会知难而退的,这可如何是好。
“没甚么,就是想看你。”
吴清大吃一惊,“如何我醒后都没有听你提及,究竟如何回事。”
她吐出瓜子壳,瞥他一眼,“那里有果子摘啊。”
吴清气呼呼的揉着脸,却不敢再说激愤他的话,惹毛他的了局,本身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他低低笑了两声,又在她脸上亲了两口。
吴清至心替他脸红,与他回到垂钓的处所,她甚么都不消做,只卖力吃就行了。
沈成杀鱼,捕鱼鳞,洗鱼,抹调料,用木签穿鱼,最后安排火上烤,这一系列行动一气呵成,仿佛做过很多遍似的。
吴清嘟着嘴不依,与他撒娇耍赖好一会儿才“迫使”他松口。
吴清听了欣喜,将头靠进杨氏怀里,“还是娘好,若换成旁人,必定问都不问就安我一个不知检点的罪名。”
“天气不早了,我们归去吧。”她扭脸对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