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实话吗?”
口中却道:“何必多此一举呢?你老乃世外高人,别说五千两,五万两我都信得过。”
当晚,王默与梁凉就在同春观住了一夜。
“牛鼻子,你少废话!老夫问你,你叫甚么名字?”突听一个阴沉沉声音问道。
梁凉笑道:“那好极了,不然我得到处去找纸笔,太费事啦。”
王默决然不惧,右手伸出,与此人狠狠对了一招。
“刀荡子。”
“不是贫道非要与贵帮为敌,而是贵帮弟子仗势欺人,贫道没有碰到便罢了,刚巧贫道……”
“有倒是有,只不过……”
顷刻间,他只感觉腰带微微松了一下,尚未反应过来,腰带便已断为数截。
鲁护法惊骇不已,深知本身碰到了绝顶妙手,别说是他,就算是帮主欧阳海来了,也斗不过对方。
“对,他就是哑巴。”梁凉笑道。
鲁护法喊了一句,不顾护法身份,抢先逃了。
王默见他这么不客气,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梁凉听他晓得,也就没问,笑言:“刀荡子刀法高深,当世罕见,你如果能跟他学刀,对你将来大有好处。不过此人道情孤介,你今后见了他,尽量谨慎,别被他骗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顷刻间,三个自忖有本领打败王默的人,一块儿冲了出去。
很快,两人走出了同春观。
归正财帛乃身外之物,能用五千两结识一个武林高人,那也是件划得来的大功德。
王默固然不晓得外边那人骂的牛鼻子是谁,但同春观的观主是于康,想来对方要找的人就是于康,不会是别的人。
砰!
王默听到梁凉开口,不由一愣。
梁凉芭蕉扇一指,轻声喝道。
只见外边火把透明,人影幢幢,站了很多人,除了于康以外,全都是钱江帮的人。
“晓得。”
如果不是王默没想过要杀人,最多再有两息,就能发挥内功将此人打得重伤,乃至是毙命。
他见王默四十出头,貌不惊人,看不出有何短长之处,便冷冷一笑,问道:“你想与我钱江帮为敌?”
“贫道姓于。”
梁凉手中芭蕉扇轻摇两下,然后朝为首之人把手一拱,笑道:“敢问尊驾贵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