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莫轻言的腰牌镇不住这些小兵,李风云也拨马过来,眼睛一横,喝道:“都他娘的给老子闭上鸟嘴,就你们如许还从戎,老子一拳一个,揍得你们老娘都不熟谙。”
“老子没偷没抢,只是乐呵乐呵,关你屁事?这叫甚么来着,对,与民同乐!”
李风云一缩脖子,低声道:“不去便不去,这么凶做甚么?婆娘这般凶,谨慎没男人敢娶你。”
这还是李风云部下包涵,用的是刀背,只砸断了几名官兵的肋骨,要真要用了刀锋,只怕早稀有人被他这一刀斩为了两截,剩下的,只怕也会被开膛破肚。
李风云本就不是息祸的主,这些日子被莫轻言管束着没打斗,手正痒痒,听了这话,跳上马来,凑上前就是一拳,正砸在伙长的鼻梁上,那伙长常日作威作福惯了,没推测李风云真敢脱手,一个不防备,被李风云打飞了出去,鼻子更是陷落了下去,满脸是血,躺在地上半天也起不来,“啊啊啊”惨叫不已。
那伙长正在那小娘们身上蹭油水,玩得性起,俄然听人大喝,非常不满,回过身打量了莫轻言一眼,非常不屑,骂道:“哪来的混账东西,成德军的事也敢管?谨慎老子将你剁成了肉酱喂狗!”
见这一招能力竟然这般大,李风云大喜,正要按清平镇的端方,上前收捡搜刮那些官兵的财物,却被莫轻言一把拉住:“二弟,快走,轰动了大队官兵赶过来,便走不了了。”
莫轻言气得满脸通红,取出身上的腰牌,大声喝道:“大理寺捕快莫轻言,大庭广众之下,你们竟然也敢调戏良家妇女,眼里另有没有国法?”
杜如月恼道:“关你何事,我喜好!”
那几个官兵“嗷”的一嗓子,也不管那对小伉俪,纷繁抽出腰刀,从四周八方朝李风云扑了过来。
“要你管么?”杜如月羞得通红,“本女人生来如此,谁奇怪那些臭男人?”
世人在郭将军庙呆了十多天,直到李风云将青龙斩的七式完整学会,醉道人才告别拜别,公孙无忧也随之分开了。李风云三人办理行装,再次出发朝开封而去。
莫轻言皱眉道:“这成德军的军纪怎会废弛成如许?”策马冲上前去,大声喝道:“停止!”
李风云刚学成了青龙斩,正没处试刀,也取出了柴刀,正要脱手,忽听莫轻言大声叫道:“二弟,莫要伤了他们的性命!”
这世道,出来从戎的都是逃亡之徒,微微一愣,便有人喊道:“向来都是咱成德军欺负别人,几时被人打上门来,兄弟们,抄家伙,砍了这野小子!”
进了镇州,杜如月更加沉默寡言,乃至取了块青布,将脸遮了起来。
这句话可惹火了那群官兵,那伙长打量了李风云几眼,叉着腰呼喊道:“你算哪根葱,老子就站在这里,你动老子半根手指头尝尝看,看你能不能活着走出镇州这地界。”
李风云跳上马匹,三人快马加鞭,逃之夭夭,一溜灰尘过后,早不见三人的踪迹。
李风云闹了个败兴,转头对莫轻言道:“这镇州城可比清平镇要大多了,我们去镇州城里去逛逛如何?路过镇州城而不出来瞧瞧,太可惜了!传闻中原的娘们都很标致,如花似玉,一起过来,却没见到几个,不如我们去逛逛青楼,陆家酒馆的陆老板常说,男人不逛青楼,跟寺人有啥两样?老子长这么大,也只进过杏花楼,还是去送柴火,现在老子也发财了,再不去逛逛青楼,实在是说不畴昔。”
莫轻谈笑了笑,晓得李风云满嘴跑马车,用心在逗杜如月。
“晓得了!”李风云承诺了一声,使出了青龙斩第一式“风卷残云”,只见刀光一闪,如同平空起了道龙卷风,“叮叮铛铛”兵器磕碰之声中异化着“哎呦!”“娘呀!”等惨叫之声,转眼之间,那几名官兵倒了一地,七八把腰刀,折断了两柄,别的的早就不知被震飞到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