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一招能力竟然这般大,李风云大喜,正要按清平镇的端方,上前收捡搜刮那些官兵的财物,却被莫轻言一把拉住:“二弟,快走,轰动了大队官兵赶过来,便走不了了。”
李风云刚学成了青龙斩,正没处试刀,也取出了柴刀,正要脱手,忽听莫轻言大声叫道:“二弟,莫要伤了他们的性命!”
“要你管么?”杜如月羞得通红,“本女人生来如此,谁奇怪那些臭男人?”
李风云一缩脖子,低声道:“不去便不去,这么凶做甚么?婆娘这般凶,谨慎没男人敢娶你。”
这时,从镇中转出一名青年,牵着一匹骏马,神采冷峻,扫了一眼满地官兵,自言自语道:“好刚猛的刀法,他是谁?大理寺的捕快,来这里又做甚么?那人身形好似二蜜斯,怎会跟他们在一起?该不该奉告主上?头疼。”那青年略微思考了半晌,也不管那些官兵,认蹬上马,扬鞭朝镇州城而急驰而去。
“老子没偷没抢,只是乐呵乐呵,关你屁事?这叫甚么来着,对,与民同乐!”
他身边的兵士也叫唤起来。
李风云跳上马匹,三人快马加鞭,逃之夭夭,一溜灰尘过后,早不见三人的踪迹。
李风云本就不是息祸的主,这些日子被莫轻言管束着没打斗,手正痒痒,听了这话,跳上马来,凑上前就是一拳,正砸在伙长的鼻梁上,那伙长常日作威作福惯了,没推测李风云真敢脱手,一个不防备,被李风云打飞了出去,鼻子更是陷落了下去,满脸是血,躺在地上半天也起不来,“啊啊啊”惨叫不已。
李风云闹了个败兴,转头对莫轻言道:“这镇州城可比清平镇要大多了,我们去镇州城里去逛逛如何?路过镇州城而不出来瞧瞧,太可惜了!传闻中原的娘们都很标致,如花似玉,一起过来,却没见到几个,不如我们去逛逛青楼,陆家酒馆的陆老板常说,男人不逛青楼,跟寺人有啥两样?老子长这么大,也只进过杏花楼,还是去送柴火,现在老子也发财了,再不去逛逛青楼,实在是说不畴昔。”
颠末这近两个月的养伤,莫轻言的伤势好得也差未几,路程加快了很多,这一日进了镇州境内,过镇州入赵州,过了黄河,便分开封不远了。镇州原名恒州,是成德军的治府。
“晓得了!”李风云承诺了一声,使出了青龙斩第一式“风卷残云”,只见刀光一闪,如同平空起了道龙卷风,“叮叮铛铛”兵器磕碰之声中异化着“哎呦!”“娘呀!”等惨叫之声,转眼之间,那几名官兵倒了一地,七八把腰刀,折断了两柄,别的的早就不知被震飞到那里去了。
“没老子们拿命拼杀,哪来你这承平捕快做?”
那几个官兵“嗷”的一嗓子,也不管那对小伉俪,纷繁抽出腰刀,从四周八方朝李风云扑了过来。
李风云奇道:“小丫头,莫非你是镇州人么?这里熟谙你的人很多么?干吗要将脸遮了起来?哦,我晓得了,成德军节度使不是叫杜威么,你也姓杜,难不成你是杜威的亲戚?”一起上莫轻言常常给他讲授天下情势,李风云也晓得些这镇州的事情。
见莫轻言的腰牌镇不住这些小兵,李风云也拨马过来,眼睛一横,喝道:“都他娘的给老子闭上鸟嘴,就你们如许还从戎,老子一拳一个,揍得你们老娘都不熟谙。”
……
李风云这一招可不简朴,看似一刀,实在是十六刀,一刀接一刀,快似闪电,迅如疾雷,承转击合,如行云流水,天马行空,一刀快过一刀,一刀沉过一刀,恰是对于四周八方攻来的敌手的招数。
“不错,杜大帅没说不准做,那便是能够做,管他鸟的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