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道人想了想,道:“这个老道也说不准,老道只晓得会很痛,究竟有多痛,老道也不清楚,不过,如果现在这点药力便能要了他的命,那他体内药力完整发作之时,必死无疑。”
这破庙也不知荒废了多久,庙内到处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庙**着一尊神像,武将打扮,横眉立马,手中提着一柄斧头,右手擎着一只大盾,非常威风,也不晓得是那位神仙。只是年久失修,有些处所已经残破,到处是裂纹,色彩也掉了很多。两边有一副楹联,固然残破,但还能认得出,上联是:“一世英名靖国乱”,下联写道:“半生蹉跎如寒蝉”。
莫轻言神采陡变,起家正要禁止,却被公孙无忧拦住,只听公孙无忧低声道:“不要紧,只是受些苦,谁教他对醉道人不敬,这点苦头,对他有好处。”
耶律明又道:“倘如有一日,我契丹入主中原,又当如何?”
“疯和尚,醉道人!”李风云俄然哈哈大笑起来,“可真是一对,对了,醉道人,你不会也爱找人打斗吧,要打斗,可别找我,老子可不作陪。”
世人安设安妥,莫轻言朝那老道拱手问道:“不知该如何称呼前辈?”
听到背后的风声,耶律明再顾不得公孙无忧,闪身滑向一边,避过了这一杖,转头望时,却见身边站着一名穿戴灰古道袍的老道,手持一根梨木杖,背着一只半旧的大红葫芦,正眯着眼睛看着他。
老道笑道:“契丹的事,老道可管不着,耶律明,你好自为之吧!”
“要打斗么?”老道眯着眼瞅着耶律明,不知在想甚么,“省省吧!短时候内,老道赢不了你,你也何如不了老道,何必华侈工夫?要打斗,今后有的是机遇,总有再相见之时。”
那老道“呵呵”笑了两声,也伸出右手,两掌订交,“砰”的一声,世人只感觉一股气流袭来,站立不稳,纷繁向后退去,两人四周的桌凳也被这股气流吹得飞起乱闯,只听“噼里啪啦”碗盘碎了一地,以两报酬中间,一丈多范围内已经空无一物。两人也各自退了三步,空中上留下半寸深的六只足迹。
醉道人放开李风云,但李风云身上的剧痛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愈演愈烈。
李风云虽不能说话,听了这话,差点晕了畴昔,如许还要来几十次,这不是要了他的命么?莫说几十次,就这一次,他便痛得死去活来,那不是普通的痛,是满身高低,乃至肺腑,无处不痛,就像是亿万只小虫不断地噬咬着他每一寸肉身,如果这般,只怕药力没披发尽,他这条小命就该交代在这里了。
“老子没受……哎呦!”李风云刚要解释,俄然手臂一阵剧痛,随之,这类剧痛刹时便传遍了满身,浑身高低颤栗不已,盗汗如泉水般涌出。
莫轻言望了望李风云,踌躇了一下,毕竟不忍,问道:“二弟……他会不会有生命伤害?”
“哎呦,哎呦,疼死老子了……死老道,你做了甚么……哎呦……快停止!”李风云抽搐着,大声叫喊。
“老子不修习内功……哎呦……疼死老子了……”李风云也在一边也闻声,大声叫道。
这时莫轻言、杜如月已经将摔得七荤八素的李风云抬到一边,李风云“哇”地连吐了数口淤血,这才感觉胸口镇静了很多,蓦地闻声耶律明和那老道提到轩辕台,心中暗道:“轩辕台,这是甚么处所,如何好生耳熟?仿佛在那里听过。”便问道:“小和尚,轩辕台是甚么处所?”
醉道人有些不耐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