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和尚,醉道人!”李风云俄然哈哈大笑起来,“可真是一对,对了,醉道人,你不会也爱找人打斗吧,要打斗,可别找我,老子可不作陪。”
这时莫轻言、杜如月已经将摔得七荤八素的李风云抬到一边,李风云“哇”地连吐了数口淤血,这才感觉胸口镇静了很多,蓦地闻声耶律明和那老道提到轩辕台,心中暗道:“轩辕台,这是甚么处所,如何好生耳熟?仿佛在那里听过。”便问道:“小和尚,轩辕台是甚么处所?”
公孙无忧俄然朝李风云诡异地笑了笑,李风云正摸不着脑筋,只见醉道人,抓住他的手腕,道:“这位小哥,仿佛受了很重的伤,老道来看看。”
“老子没受……哎呦!”李风云刚要解释,俄然手臂一阵剧痛,随之,这类剧痛刹时便传遍了满身,浑身高低颤栗不已,盗汗如泉水般涌出。
“醉道人,快救我!”公孙无忧大声呼救道。
醉道人想了想,道:“这个老道也说不准,老道只晓得会很痛,究竟有多痛,老道也不清楚,不过,如果现在这点药力便能要了他的命,那他体内药力完整发作之时,必死无疑。”
“老子不修习内功……哎呦……疼死老子了……”李风云也在一边也闻声,大声叫道。
那老道答道:“这可不由老道了!”
“哎呦,哎呦,疼死老子了……死老道,你做了甚么……哎呦……快停止!”李风云抽搐着,大声叫喊。
公孙无忧看了看,道:“这尊神像,应当是郭子仪的!”又在四周寻了寻,公然找到一残破的门匾,模糊能辨认得出四个字:“郭将军庙”(注1)。
醉道人放开李风云,但李风云身上的剧痛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愈演愈烈。
莫轻言望了望李风云,踌躇了一下,毕竟不忍,问道:“二弟……他会不会有生命伤害?”
“醉道人?”耶律明想了想,心中俄然一动,缓声问道:“你与轩辕台是甚么干系?”
耶律明的神采顿时黑了下来,冷声道:“那便是必然要与我契丹为敌了?”
莫轻言神采陡变,起家正要禁止,却被公孙无忧拦住,只听公孙无忧低声道:“不要紧,只是受些苦,谁教他对醉道人不敬,这点苦头,对他有好处。”
醉道人有些不耐烦,站起家来,冲着李风云的腰眼踢了两脚,李风云顿时便说不了话了,醉道人又道:“他堆集在体内的那些药力,迟早都会有发作的一天,此时若不早些医治,今后发作起来,轻则满身瘫痪,重则爆裂而亡。以是,老道自作主张,刚才便以内力激起了他部分的药力,披发药力,如若他能熬过这一关,在来个几十次,药力也该能披发洁净了。”
世人都点头同意,五人走进了破庙内。
莫轻言有些不忍,拱手道:“前辈,我二弟生来坦直,口不择言,还请前辈谅解……”
世人目瞪口呆,不明白此中产生了甚么事,怔怔地看着耶律明大摇大摆的拜别,谁也不敢脱手禁止。
听到背后的风声,耶律明再顾不得公孙无忧,闪身滑向一边,避过了这一杖,转头望时,却见身边站着一名穿戴灰古道袍的老道,手持一根梨木杖,背着一只半旧的大红葫芦,正眯着眼睛看着他。
李风云虽不能说话,听了这话,差点晕了畴昔,如许还要来几十次,这不是要了他的命么?莫说几十次,就这一次,他便痛得死去活来,那不是普通的痛,是满身高低,乃至肺腑,无处不痛,就像是亿万只小虫不断地噬咬着他每一寸肉身,如果这般,只怕药力没披发尽,他这条小命就该交代在这里了。
这破庙也不知荒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