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天策府的虎贲令送人了?”公孙无忧瞪大了眼睛,苦笑不得,“今后你若碰到周堂主,最好给人家赔个不是,再将虎贲令要返来还给人家。”
说完,也没太介怀,将那本《千字文》塞回到包裹当中。
李风云“哈哈”笑道:“此人可不是普通的一流妙手,我见过他脱手,我想他的本领应当能与燕无双燕大侠相对抗。”
李风云将公孙无忧拉到一边,低声道:“你这不是把羊送到老虎的嘴巴里?万一他见到我,愤怒我冒充他师弟,直接把我‘咔嚓’了,我岂不是太冤枉了。”
“不过,”公孙无忧话锋一转,道,“在扬州就有一名绝世妙手,你们何不乞助于他?”
“哦,”苏语侬笑道,“我还觉得内里藏有甚么奥妙,翻来覆去看了好些遍,李小哥,为何你要将书中的一些字用朱砂笔圈了起来?”
苏语侬回到房间中略微清算了下东西,拿着一本书出来,问道:“差点忘了,明天我在院中捡到一本书,是不是你们掉下的?”
“本来是如许,”李风云道,“苏女人,你不消担忧,我有一名朋友,他与江湖中一名绝世妙手非常熟谙,如果他能帮我们找来那为绝世妙手,救出你师父必然不成题目。”
苏语侬又安排了一下,便跟着李风云、杜如月下到山下,取回马匹,趁着时候尚早,直奔扬州城而去。
苏语侬问道:“你们出门在外,为何还带着一本千字文,莫非小哥现在才开端学读书么?”
李风云心道:“去了一趟翠微亭,在鬼门关前转了两转,老子还不谨慎点?寿星公吊颈,嫌命长吗?”
公孙无忧“呵呵”笑道:“别人去找他,他一定肯见,不过,他的‘师弟’去找他,没有来由他会不见。至于能不能说动他,那就要看你们的本领了。”
一年前,赵师叔和白师姑不知从那里密查到师父的下落,投书说想要与我师父和解。我师父误信了他们的话,前去白云山庄,谁料就此被扣在了那边,被囚禁了起来,直到明天。”
李风云答道:“他真名叫甚么我不晓得,但我那位朋友称他为醉道人。”
杜如月笑道:“那倒不是,他的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这是他老爹留下的遗物,带在身边算是留个念想。”
“醉道人?”苏语侬摇点头,“没听过,普通的一流妙手去了也没有效……”
李风云笑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回扬州。”
见公孙无忧说得这般严厉,李风云也知这木牌不简朴,笑了笑,道:“一块破木牌算得了甚么,用完后我还你便是,当初聚义堂的周堂主也曾送给我一块木牌,是阴沉木做的,上面还刻着‘虎贲’两字,比你这个都雅多了,值很多钱呢,我不也顺手送人了?”
听了此话,苏语侬满脸的绝望。
“为啥?”李风云睁大牛眼问道,“他送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的,我想送给谁便送给谁,凭甚么还要赔不是?另有,天策府又是甚么?”
“因为《青囊书》中的内容太短长,以是从师祖就传下端方,心术不正者不传,《青囊书》也只能把握在掌门手中。”苏语侬接着道,“传着传着便传到了祖师白祥英的手中,白祖师有个女儿,就是我白婧白师姑,白祖师有两个弟子,就是我师父虞不全,师伯赵余庆。
苏语侬却点头道:“没用的,当初我与师门中的几位师伯就去过绿柳庄,但是那人的弟子却以他出门游历去了而推委。”
公孙无忧苦笑一声,道:“现在你别问这么多,这些事情,你今后天然会晓得。”
李风云心中一动,问道:“莫非你说的是路惊鸿路庄主?他就住在扬州?”不由得惊出了一身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