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李天尧修炼七绝玄功之事,很多人都已经晓得了,想瞒也瞒不住。只要故意人去调查,就算李天尧当初抓童男童女之事做得再奥妙,也会迟早被人揪出来。到时,还会有谁情愿为李天尧来打天下呢?
“你敢!”永固宫主怒道,“你要敢伤如月半根毫毛,你明天休想活着分开!”
宫主如果不信,无妨自行去探听一番,天底下没有不通风的墙,纸里毕竟包不住火。”
这时,在永固宫主身后孙婆婆与程姨两人拼斗了起来,孙婆婆大声怒喝:“陈玉琴,你为何要暗害宫主?”
程姨的武功比不了孙婆婆,被孙婆婆逼得只要抵挡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几个闪身便逃到了十九身边。
不说别的,如果百姓们得知李天尧为了练功,以残暴的手腕杀死了无数童男童女,取起精元,即便他已经当上了天子,也不免被群情激愤的百姓赶下龙椅,更不消说他还没有当上天子。
十九叹了口气,道:“永固宫主,你要如何才气信赖规复后唐之事何其荒唐。
程姨转头再看了一眼永固宫主,看了一眼躺了一地的众永固宫弟子,长长叹了一口气,也随十九黯然拜别。
李天尧三人走远,永固宫主转头对玉虚真人道:“师父,徒儿还请师父脱手救出如月。我料那贼子,恐怕不会永久那样看管住如月。只要他稍有忽视,还请师父救出如月!”
十九道:“永固宫主,这金镶玉玺既然与你无用,十九想取走你也不会反对吧,这则动静算是对宫主的一点赔偿吧!”说罢,转声飘然拜别。
十九点头道:“详细的环境,十九也未能探知,不过赵灵素的确是死了,究竟是真的病死的,还是其他甚么启事,十九就不得而知了。李璟对这条动静封闭得很周到,若不是十九有特别的路子,也不成能晓得这个动静。
我不肯为了一件虚无缥缈的事情蹉跎光阴,我也不肯意再做你的影子了!”
“十九,是你?”永固宫主立决计识到不妙,仓猝吹响了号召玉虚真人的叫子。
唉,宫主,大唐已经亡了十多年了,民气早已经不再,不成能再规复了,你又何需求苦苦强求?戋戋一只玉玺又能顶甚么用?如果金镶玉玺真的那么有效,那世上就不会有改朝换代的事情了。
十九微微一笑,道:“你必然还以为南唐天子李璟会真的与你至心合作,呵呵呵呵,我所获得的动静,当初李璟承诺与你合作,是因为要取南楚。你永固宫在南楚的气力实在是太强大了,没有你们的支撑,南唐要夺得南楚之地,会耗去大量的兵力与财力,而毫不像现在这么轻松。”
“程姨,这究竟是如何回事?你为何要叛变本宫,这数十年来,本宫对你莫非对你不好吗?”永固宫主眼中又是惊奇,又是绝望,她千万没有想到,从她背后向她动手的竟然是她最信赖的程姨。
永固宫主心中一惊,脱口问道:“你如何晓得这件事的?哦,本宫明白了,程姨,是不是你奉告他的?呵呵呵呵,你还真对得起本宫!”
“那是当然!”十九笑了笑,眯着眼睛道,“既然永固宫主必然要十九脱手,那十九就不得不——脱手!”
“哇——”永固宫主连吐了数口精血,周身的真气被那一掌拍散,四周乱蹿,在胸中翻滚不息,让人非常难受。
孙婆婆、程姨投鼠忌器,不敢有任何行动,齐齐望向永固宫主。
注1:广顺元年,即公元951年。
永固宫主猛地一顿脚,狠狠地瞪了李天尧一眼,恨声道:“让他走!”
想到这里,永固宫主只感觉面前一片茫然,心头涌起一股怠倦的感受,这十多年的尽力,本来到头来,倒是竹篮打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