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么想,不敷为奇,”李凤鸣慎重隧道,“事光临头,就由不得你愿不肯意了。风云兄弟,我比你痴长些年,你可情愿认我作大哥?”
“刷――”
当第三根竹条也打折了后,枯竹翁终究放弃了,取出一本手写的书札,交给李风云,道:“老夫算明白冯道那长季子为何会放你分开,他是想多活两年。算了算了,这本手札你拿去,这是老夫毕生心血所铸,蝌蚪文的精要都在此中,我也不逼你了,你本身渐渐学吧。一年后你来见我,统统的字你都要会念,统统字的意义你都要明白。”
在竹林小憩呆了五天,李风云手上伤痕累累。
“你就真不怕我杀了你?”李凤鸣的话音突然变冷,杀气再次凝集,有照本色,惊得正在一边与刘婉云说话的杜如月一把抄起宝剑,一纵身跳过来,护住李风云,厉声喝道:“李凤鸣,你想做甚么?”
杜如月拍了拍胸口,吐了口气道:“吓死我了,我觉得他要杀你。”
“不拿!”
“好,教员你等会!”李风云兴冲冲的奔进竹林,左挑右选折来一只又细又韧的竹条,恭恭敬敬地托给枯竹翁。
“这还算小的,”枯竹翁道,“你没见阿谁骨骼有多大,我思疑,这颗牙齿也只是那麒麟的碎牙。你拿去吧,归去找虞不全吧,不要忘你承诺过老夫甚么。”
“那你就错了,”李凤鸣点头道,“蝌蚪文是最陈腐,也是最奥秘的笔墨,很多人想学都学不来。有一个传说,蝌蚪文干系国度之气运、社稷之安危,非贤德之士不传,老夫子要将如许一种笔墨传给你,你该明白此中的意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