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也是祸害,切了洁净!”
……
路惊鸿微微一笑,道:“你师兄是那么好被人骗的么?世上有没有麒麟,师兄不晓得,不过,我却晓得,这世上的确有麒麟骨。”
“何必多礼!”李风云抱拳回礼,又指着那女人问道,“她是你相好的么?”
“欧!”那小子两眼一翻白,屎尿齐流,当场吓昏畴昔了。
那名墨客被掐得说不出话来,李风云定睛望去,那墨客竟然是知花筵上见过的李中。
“去,”杜如月笑道,“这么好玩的事为甚么不去?”
李风云一阵绝望,又听李中又道:“李少侠不必绝望,我不晓得,并不料味没人晓得,我熟谙一名隐者,他博闻广识,并且在金陵已经住了七十多年了,当年的事,他必然晓得。”
“你想……”杜如月问道。
“此人说话怎生这般卤莽,有辱斯文。”李中间道,仓猝解释:“鄙人与刘蜜斯萍水相逢,兰台相知,琴瑟调和,引为知己,谁料出山便遇中山狼,南朝美人遭狼吻……”
“没有麒麟又怎会有麒麟骨?”杜如月奇道。
“在此之前,另有一件端庄事要办!”李风云笑道,“你想不想今晚去知府的府上去逛一圈?”
“李兄,”李风云仓猝道,“你还是说简朴点,你说的我大半都听不懂。”
“你甚么你?”李风云抓住那小子,从他兜里摸出两锭碎银,向四周示了示,大声道:“大师都看到了,这位大爷出这两锭银子请我帮他把子孙根切下来,你们说我切还是不切?”
李中道:“本来你要寻麒麟骨,金陵五十年前发明麒麟骨的事我也略有耳闻,不过究竟是在那里找到的,我也不清楚。”
“甚合吾意!”李风云揣摩了半天,才挤出四个字,那位刘女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世上难明的事多了,又哪能一概而论?”路惊鸿持续道,“大抵在五十年前,相传在金陵紫荆山四周,有人挖到了麒麟骨,其色如墨,庞大非常,头上有角,骨头不下两丈余高,世上的生灵,从未传闻有这么大个的,若非上古神兽麒麟,又是甚么?
又提及李风云的事,李风云扣问起麒麟骨。
“李公子,”李风云上前一把扯开了那大族公子,叫道,“你如何来了金陵?”
李风云飞起两脚,将那两名壮仆踢了个狗吃屎,门牙掉了一地。
金陵城三面环山,一面背水,自古都是龙兴之地,曾经的六朝古都。论其繁华,开封固然是中原朝廷的都城,但因屡遭战乱,犹自比它不过。秦淮河边胭脂香,夫子庙中才子多,公然不愧是文盛之地。
“究竟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路惊鸿反问道。
李风云转头一巴掌抽在那大族公子的脸上,喝道:“老子管你爹是甚么人,论拳头,老子的拳头可比你大很多!”又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没有!”那女人大声叫道,“是他将聘礼硬塞到我家……”说着便“嘤嘤”地哭了起来。
李中暗道:“你那日将薛家小侯爷打成那样,怎会不熟谙你?”拱手道:“李少侠侠骨柔肠,名满天下,鄙人当然熟谙!”
一起无话,这一日两人便来到了金陵城。
“切了知府大人岂不竭了后?”
李风云有些难堪,道:“天下这么大,我又去那里找?”
李风云笑道:“此事不难,你直管跟刘女人相好下去,阿谁孙知府那边交给我。”
李风云大喜,道:“这般最好!”
“切!”四周的世人本就忿忿不平,只是没胆量出头,这时看来了个更狠的,纷繁起哄。
次日,李风云、杜如月拜别世人,两人朝金陵而去。苏语侬本来想随俩人一齐去,却被虞不全拦住,看来虞不全虽承诺给李风云疗伤,但是恨意并未减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