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另有一件端庄事要办!”李风云笑道,“你想不想今晚去知府的府上去逛一圈?”
“你想……”杜如月问道。
李风云笑道:“此事不难,你直管跟刘女人相好下去,阿谁孙知府那边交给我。”
“没有麒麟又怎会有麒麟骨?”杜如月奇道。
李风云飞起两脚,将那两名壮仆踢了个狗吃屎,门牙掉了一地。
“麒麟骨?”李风云惊奇道,“世上有这东西吗?我可传闻,世上底子没有甚么麒麟,那些所谓的麒麟,实在不过是安上铁角,贴上金箔的猪啊狗甚么的,你让我上那里去找麒麟骨?师兄,这虞不全明显是在难为我呀!”
回到堆栈,李风云将此事奉告白手而归的杜如月,杜如月见总算有点端倪,也非常欢畅,两人筹议定,决定次日一齐去拜见枯竹翁。
李风云一阵绝望,又听李中又道:“李少侠不必绝望,我不晓得,并不料味没人晓得,我熟谙一名隐者,他博闻广识,并且在金陵已经住了七十多年了,当年的事,他必然晓得。”
“你甚么你?”李风云抓住那小子,从他兜里摸出两锭碎银,向四周示了示,大声道:“大师都看到了,这位大爷出这两锭银子请我帮他把子孙根切下来,你们说我切还是不切?”
……
路惊鸿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悦,道:“武学之道,如顺水行舟,不进则退,师弟,如果你连这点事情都不肯做,不肯做,这点苦都不肯吃,将来如何能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