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李风云心中一动,抱着肚子俄然叫了起来,“我肚子好痛,必然是刚才那鬼火烧坏了我的肚子,要上茅房。”说着就想绕过赵余庆两人,跟上那两名弟子。
白婧低声劝道:“余庆,爹当年的确是将掌门之位传给二师兄……”
赵余庆也觉刚才的话说的过分了些,语气和缓了很多,道:“婧儿,我刚才……我也不是因为在乎你么,你莫恼,你莫恼,我信你便是。怪只怪阿谁虞不全,他天生就是我此生的死仇家。”
“快让开,是碧幽鬼火!”苏语侬瞳孔急缩,大声叫道。
李风云心中一动,暗道:“听这意义,仿佛这个白婧是向着虞不全的,并且,莫非这白婧跟那虞不全另有一腿?有点意义!”
本来,在他三人在废除那些圈套的时候,固然万分谨慎,但毕竟会弄出些身响,惊起了几只飞雀,透露了行迹。此人也的确谨慎,那么点动静也被他重视到了。
李风云听了,愣了愣,见苏语侬悄悄向他摆了摆手,只得悻悻回到苏语侬身边。
“江湖中事当然是江湖中人管,我们又如何管不得?”李风云大声道,“你们将虞神医囚禁在白云山庄,又打伤同门,毒死同道,已经闹得天怒……天怒,天都发脾气,大师都在抱怨了,此次我们来,本想大事化……化没,救出虞神医算了,既然被你们发明,你交出虞神医,甚么事都当没法身,要不然,哼哼!”
若只是路惊鸿前来,他倒也不怕,凭他使毒的手腕,又有白婧互助,纵使敌不过路惊鸿,自保还是有掌控的,恰好路惊鸿身边另有个苏语侬,这个苏语侬明显是得了虞不全的真传,对本门的手腕了如指掌,有她帮忙路惊鸿,他的很多手腕都不能使出来。真要斗起来,只怕不但留不住虞不全,连他们伉俪俩的性命也要丢在这里。
想到这里,李风云眸子,大声道:“白阿姨,你别怕,我听苏女人说过,实在虞神医心中还对你念念不忘,常常偷偷写你的名字。你去把虞神医放了,我们一起赶走这只矮冬瓜,你跟虞神医在一起,岂不更好?”
“是!”那两名弟子承诺了一声,直朝后堂而去。
赵余庆神采一沉,喝道:“你是甚么人?我青囊门的事哪要你管?”言外之意直指路惊鸿。
赵余庆怒道:“师父将掌门之位传给他,你听到了?归正我是没有听到。当年,论医术,论资质,我哪一点不比他强?
“要不然休怪我们心狠手辣,天下豪杰已经齐聚这里,只等路庄主一声令下,杀入你这破山庄,杀得你鸡鸭不宁,不对,是鸡犬……鸡犬……归恰是一根鸡毛也不留下。”李风云大声打单道。
“赵余庆!”白婧也是火爆脾气,双眼气得通红,几欲落泪,“那小子胡胡说的话你也信?这些年来,我对你如何,你莫非内心不清楚吗?就算你要囚禁二师兄,我也没禁止过,那次师门来问罪,也不是我帮你将他们打退的么?我几时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竟如此说我?二师兄他,他写我的名字,又关我何事?”
白婧望向赵余庆,眼中有几分期许。
白婧打量了一眼苏语侬,明白过来,温声道:“本来你就是虞师兄的门徒?好姣美的女人,你要来找你师父,直接来找我便是,莫非师姑还会难堪你?何必去找那些不相干的外人?你放心,你师父在这里住得很好。”
李风云踏前一步喝道:“好不好,可不是你们说了算,若真是住得好,何不将虞神医请出来一见?”
路惊鸿自重身份,说不出李风云这般无耻的话,道:“赵庄主、白医师,你们与虞神医如何说也是同门师兄弟,何至于闹到现在这般地步?莫不如让路某做个和事佬,把之前的事都说清楚,化解了这段恩仇,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