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有了宝刀幽影,李风云也不太惧他了,若那大头和尚敢来招惹他,了不起手起手起刀落,砍下那颗大肥脑袋当球踢。
李风云嘿嘿笑了两声,道:“都一样,不过这位公子仿佛不太好惹,陆掌柜也叫我不要去惹那公子,不好惹,我惹他做甚么?我李风云但是本分得很……”
莫轻言脸上暴露几分难色,道:“是一副画,你莫问那么清楚,这是朝廷奥妙。”
莫轻言想了想,问道:“二弟,你可瞥见是谁杀了张崇山?又是由谁来抛尸?”
杜如月明白莫轻言的意义,道:“最多我不说话便是。”又猎奇隧道:“究竟是甚么东西,这般首要?”
莫轻谈笑道:“我惹他们做甚么?只查这件案子,追回那件东西。”又很有深意地望了望杜如月。
“好酒,好肉,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人生这般,西天极乐天下俺也不去!”仿佛是用心在气李风云,大雄宝殿中传来那大头和尚的声音。
苦竹寺的半扇大门在夜色中被风吹得“吱呀呀”乱响,不时“砰砰”地砸着门框,四周的院墙已经坍塌了小半,大殿还算完整,不过已经被那大头和尚占有了,不准李风云出来。李风云住在后院的一间破败僧舍当中,也只是勉强能遮风挡雨。
杜如月此时也出了洞,摆布望了望,好长一条山涧,崎岖蜿蜒,前后都消逝在茫茫夜色当中,山洞的出口正在涧底,两边的山并不算很高,但树木富强,在这山涧中找一具尸身,谈何轻易。
三人沿着秘道一向往外走,这通道乃是天然构成,统统的岔道都已经被人堵死,以是走了一个多时候,三人便很顺利的来到了秘道的出口。
才进到跨入到院门,便闻道一股酒香从大殿中飘了出,模糊另有一股烤肉香,大雄宝殿中另有火光透出。
李风云也不与杜如月计算,道:“厥后,阿谁姓张的脑袋就被人砍了下来,没人看到是谁动的手,起码在场的人都说没瞥见。那些个老酒鬼,我倒是蛮熟,你如果问话,我带你去问便是,至于他们肯不肯说,又有多少是实话,我可说不准。只是可不要惹他们,此中有几个很不好惹。”
李风云细心回想了下,道:“当时喝酒的除了那些个老酒鬼,倒有些个生面孔,不是清平镇的人,我还记得,共有两伙人,一伙有七八个,都是契丹人,别的一伙只要一人,是一个繁华家的公子,老子当时还揣摩,繁华家的公子跑到这里做甚么?细皮嫩肉的,喂了野狼也实在可惜……”
“才怪!”杜如月白了他一眼。
“你也算仁慈?”杜如月想到莫轻言被剥得只剩下兜裆布的景象,小脸不觉一红,“来清平镇上果然是没一个好人!”李风云早将被杜如月割得破褴褛烂的外套还给了莫轻言,勉强能为他遮着羞。
“这不是难堪人么?这么长的一条山涧,要找到几时?并且大哥还受了伤。”杜如月有些不忿。
李风云听了,点头道:“如果是如许,那就不必去了,清平镇上无好人,他身上包含兜裆布都会被剥得干清干净,可不像我这般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