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声垂垂停歇,琴瑟之声也垂垂隐去,大堂当中一片沉寂,世人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绕樑之音中,过了半晌,掌声才三三两两的响起,越来越盛,就连底子不懂乐理的李风云也冒死的鼓起掌来。
公孙无忧笑了笑,道:“不必安排女人了,能看到花都知,便是人间最好的享用。”
雅韵轩不愧是顶级的风月之地,高雅中不乏繁华,繁华中不失神韵,即便是繁华出身的杜如月一时候也不由有些失措,李风云更是瞪大眸子,赞口不断:“标致,看着舒坦,小丫头,你说这要多少钱?今后我们也按这里的模样在清平镇建一处宅子成不成?绝对能把杏花楼比下去……哎呦,小丫头,你拎我做甚么?”
“哼!”杜如月瞥了公孙无忧一眼,道,“我想像又如何?”
李风云吓了一大跳,摆手道:“算了,我还是喝闷酒好了。”
杜如月脸微微一红,也未几说,闭目持续运功。
李风云赶了上来,大声道:“喂,为甚么你们俩空动手,却要我扛着这箱子,别人会觉得我是你们的小厮的。”
李风云摆摆手,道:“叫你服用就服用,你不吃,要给他吃了,诚恳说,老子还真有些心疼。”又低声道:“归正你今后嫁给了我,也是我李家的人,我不亏损。”
杜如月顿足娇嗔道:“谁说要嫁给你?你做梦。”
李风云一声哀嚎,瞅着那箱金银珠宝,哪一件都觉的舍不得,在杜如月的催促下,无法只挑了些仿佛贵重一些的,贴身藏好,又扛着那箱金银随公孙无忧而却。
李风云明白过来,喜道:“本来是喝花酒,我喜好。”
服下紫云丹,杜如月只感觉丹田内真气升腾,注入到浑身的经脉中,如百流入江河,波澜澎湃,源源不断,真元运转一周天,竟然无半点滞塞。
直到傍晚时分,杜如月才又展开眼,喜道:“成了,我打通了任督二脉。”
“无忧公子来了!”老鸨亲身迎了上来,满脸堆满笑,“我家解语早说了,别人一定会来,但无忧公子是必然会来恭维的。”
李风云赞道:“吹得真好听,杏花楼的女人只怕没这本领。”
杜如月怒道:“把箱子给他留下,二哥,我不准你去那脏处所。”
内院已经被打扫洁净,余补全的三个弟子也就是那三个伴计都受了不轻的伤,不过还不致丧命。济世堂出事,天然有扬州府的捕快过来查问,余补全哪敢获咎内院的那三位,对付了畴昔。
杜如月插嘴道:“公孙公子这般说,必然有他的事理。”
就要分开济世堂,李风云仍旧不解气,寻来剩下的七颗龙虎溢散丹,一口气塞进了余补全的嘴里,目睹余补全肚子“咕噜咕噜”响起,才捂着鼻子,扛着那一大箱金银分开了济世堂。
回到了堆栈,李风云要三人平分那箱金银,公孙无忧不太在乎,道:“金银毕竟是身外之物,小兄弟如果不介怀,不义之财,干脆用来去布施那些中原的饥民吧。”
李风云有些绝望,道:“小丫头,不消那么吝啬吧,喝喝酒没甚么的。”
李风云不解,问道:“这雅韵轩是甚么处所?”
听了此话,李风云大为绝望,道:“那有甚么用,两个时候,这老骗子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找到服用的体例,两个时候,我们到那里找?”
说话间,木台上轻烟四起,那群起舞的女子俄然散开,暴露了站在中间的一名白衣女子,朱唇轻点一只青竹,本来吹箫的人是她,罗裙轻展,仙袂飘飘,轻烟环绕在她四周,不似尘寰人物。
未几时,雅韵轩大堂楼上楼下的花桌旁便坐满了人,不下两百余人,又有红衣绿袖穿越其间,丝竹之声四起,好不热烈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