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罗劼……”
愣着出了神,拢起来的长辫搭在身前。眸子低垂,好半天都没回过神。
抱起衣物步进里间,窸窸窣窣,洗漱穿衣。天气随之而亮,就着晨起的氛围清爽安闲。现在眼下只要他一人,屋中是,全部青平岭也是。念及克日各种,女人也不忍心跟他急。想着将手上事情做完,得空就帮他把床铺清算出来。
白净的脖颈中散着束束发缕,领口微张,肌肤乌黑细致。血热沸腾都在相互贴合中,那粉唇早被他啃得通红,嘟嘟泛润。最后一丝明智垂垂按捺,费了好半天赋匀了气。
“你……”
他半个身子压上去,气不匀,几乎压得人透不过。素白的衣裙昔日看是忌讳,眼下倒是要命的炽热。落在眼里炸出一团团火,他多奇怪她,羞怯的人儿在他怀里轻颤。体香暖人。挑开唇齿,含了柔滑的舌尖,湿软苦涩,恨不得一口吞下。
昨夜也这么说。她泄了气,心下恼,实也拿他没辙。暗里一点点动容,再不似畴前,也做不回畴前。
如此密切的举止,俄然切近, 两人都有些僵。
“在想甚么,瑞老太的事?”
锢了她的腕子压向一旁,紧紧缠裹,享用口中极致清甜,品那和顺蚀骨,不知收敛。她仍然挣,拗不过这强势的力道。感受炙热的亲吻埋入锁骨,仰开端,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哪知那人偏生坏得很,逼近一段间隔,佯装不明。
认识到此,突觉本身愈发难言。女人家怎能不拒,若真由着,岂不是……
她咬的是耳朵,急起来的小模样离三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罗劼一顿,对此倒不惧,只支起家眯眼瞧她,鼻息交叉。停在面前,猝不及防靠近回咬了她一口。
语毕没见反应,蹭她颈窝的味道,诚心道。
简简朴单几个字,听得内心的弦突地绷紧。不知是何感受,只知心跳突地减轻,清算的行动也垂垂愣住,喃喃。
“还回板屋?”
对上他,甚么都是头一回。手足无措,当真难以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