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五耐烦等在门口，俩保卫也不睬他。渐渐地街上行人变多，又过一会儿，连续有官员到来。
于司长又是笑了下：“你倒是成心机。”跟着说：“便条就不消开了，一会领身衣服走，下次穿那衣服过来，保卫就不会拦你了。”
这身衣服不值钱，只是在领口处绣个玄色兵字。衣服是淡青色的，比青衫官员那件袍子的色彩还要淡。
于司长点头：“倒也是个来由。”跟着问话：“是送你到兵部衙门的驿馆呢？还是你过三天再来？”
前面那句话声音庞大，走在这条路上的5、六个菜贩都有听到，或远或近的连续停下脚步。
“公子不骗我们？”那大叔有点动心。
有别的菜农也说：“都已经双倍代价了，你还计算这么细心？亏点能死啊？
在掏钱的时候想起刚才那些菜农，他们辛苦一早上的支出还不敷问句话的。
白衫青年说：“司长在等你。”说完分开。
于司长说：“不要惊奇，你做的事情让我惊奇才是。”
潘五不晓得，他第二天另有事情呢。
于司长笑了笑：“你的火伴已经来了五个，再等两天，等你的火伴都到了，再一起安排。”
潘五伸谢，在墙边椅子坐下。
去隔壁房间找明天那位青衫官员，说是于司长叮咛的，让他来领衣服。
潘五说：“费事司长大人给开个便条，兵部大门实在难进。”
来到职方司门口，拍门进入，还好，屋子里的两名官员还是明天那两位。
潘五有些不明白：“我能够领兵部衙门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