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写的?”
程菁菁缓缓捡起一封信,看了一眼那上面的字后顿时跪到了地上。固然是寒冬,但她的额上呈现一层精密的汗珠。
一堆信纸被扔到她头上,只听火线的杨忠帝说道:“你奉告朕,这些信都是谁写的?”
程菁菁叹了口气,只感慨这后宫的日子不好过。这时身边传来一个声音:“你要不要随本王一同归去?”
“你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
俄然一个声音制止了他的脚步,只见程菁菁扭头对他说道:“你快跟陛下解释,那些信都是你我之间写的,与萧贵妃一点干系都没有!”
这大年三十的夜晚过得特别迟缓,含元殿中无一人在说话,只要杨忠帝单独闷声喝酒的声音。
“主子服从。”
程菁菁早就推测她会对本身冷嘲热讽,淡淡的说:“有劳皇后娘娘操心了,常日里不但要掌管后宫,这大年三十还得操心着臣妾这些琐事,恐怕这天下的女子都得让娘娘你监督着才行。”
只是皇后底子不信她们那套说辞,今后必必要谨慎行事才行。
程菁菁听完手中捏了一把盗汗,没想到本身的演出没有骗过皇后,现在只能看杨忠帝如何挑选了。
薛青山捡起此中一张信纸,看了一遍正色道:“这些信满是微臣与程王妃之间写的,只不过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请陛下明鉴,微臣晓得菁菁她已为王妃后,便不再敢对她抱有妄图了。”
“哗啦――”
杨忠帝见她吓得战战兢兢,不像扯谎的模样,神采终究好了些。
杨忠帝表情愉悦的搂着萧瑾媛走回寝殿,全然不顾这含元殿中另有一场闹剧充公尾。
“这是二弟的家事,朕可不能帮你说话了。不过爱妃你还想要甚么东西,朕十足都承诺你!”
“皇上放了程王妃与薛太医罢,”萧瑾媛靠在他怀中,轻声细语的说:“这都怪臣妾粗心粗心害了他们,也害皇上彻夜伤了心,皇上若要问罪,惩罚臣妾一人就好。”
皇后咄咄逼人的声声响起:“程王妃,你与薛太医素不了解,又如何会跟他通了那么多情书。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要乱认,这但是掉脑袋的事情。”
“陛下,薛太医到了。”
“程王妃,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