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李老栓口风软了,说:“如许吧,看在你阿谁兄弟糊口的谋生被人毁了,我这个心软,现在派人给你们送一万块钱畴昔,就当是江湖济急,给你们帮帮场子。拿了这一万块钱,今后你们就别再找我了,今后今后我们的恩仇一笔取消,别他娘的再来烦我。”
腾飞半天没吭声,李老栓急了,问道:“成不成绩一句话,都是老爷们,别他娘的磨磨唧唧的。”
马兰说:“没事干能够跟我们一起开游戏厅啊,我前次跟他说过,可看他的意义仿佛不是太乐意跟我们合股。”
马兰说:“如果你情愿,我天然没题目,不过你可想好了,这合股做买卖跟做朋友是两码事,很多事必须一五一十说清楚,列到条约里,不然今后说不清楚反而伤了豪情。”
二蛋叹了口气,说:“我也想重头来过,可我如许的人无能啥呢。我比不了你那么有贸易脑筋,也比不上腾飞脑筋那么好使,除了干点体力活,还真不晓得本身无能啥。”
马兰皱了皱眉头,说:“二蛋这是如何了,几天不见如何变成如许。回收站被烧了也不至于变成如许,这点抗击打才气今后还无能啥大事啊。”
腾飞这才慢吞吞地说:“先把钱送过来吧,我劝劝二蛋,让他今后别再去找你了。”
腾飞嘲笑了一声,说:“你以为我会信赖你的话吗?”
李老栓说:“放火烧二蛋回收站的事我帮你们探听过了,发言了,这事跟我们道北这边没任何干系,倒是传闻是金刚之前的伴计山猫派人干的。”
马兰直言不讳地说:“二蛋,回收站已经被烧了,事情已经产生了,你得想开点,输了就熟了,没甚么大不了的,重头来过就是了。”
腾飞点点头说:“这个我明白,完了我会跟二蛋说清楚的。”
李老栓说:“你现在哪?”
“他倒不是不肯意跟我们合股,”腾飞解释道:“他主如果钱不凑手,那一把火烧掉了他这几年的积储,现在他底子就拿不出多少钱。他这小我也是死要面子,不肯意让我们难堪。”
“你肯定?”腾飞心中一紧,他蓦地认识到,这类能够性很大,可嘴上却说:“李老栓,你不会是为了给本身洗脱怀疑,就把屎盆子扣给别人吧?”
腾飞走出包房,在饭庄的前台回了电话,他没想到,这个传呼竟然是李老栓打来的。
腾飞说过他几次,如许搞必定不可,二蛋每次嘴上固然承诺了要改,可腾飞一走又变得我行我素,精力状况仿佛都出了点题目。回收站是被报酬放火这一点确认无疑,可放火的家伙干得非常洁净,现场没留下任何线索,底子无从查起。实在腾飞他们几小我也在暗中刺探动静,可这类事不是那么轻易调查清楚的,需求某种机遇偶合,特定的环境下能够有人会透漏一丝风声。
几天后,当马兰开车带着腾飞从电子市场出来时,看到二蛋一小我背着那把宽背砍刀在大街上闲逛,一脸蕉萃,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整小我看起来有点不太普通。
二蛋眼睛一亮,明显被腾飞一句话说动了,可仍然拉不上面子,死撑着说:“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不是占你的便宜吗。前些天你跟着我起早贪黑忙里忙外,也没赚到甚么钱,现在反倒还要恩赐我了,那我成啥人了。”
这时候腾飞的传呼机响了起来,他拿出传呼机看了看,然后对马兰说:“三姐,你先帮我劝劝这狗东西,大师都是兄弟,分那么清楚干啥。好了,我出去回个电话,你们接着聊。”
“行了,你就别妄自陋劣了,”腾飞和下一口酒说:“恰好三姐在筹办开游戏厅,你过来跟我们一块干就是了。放心,不消你出钱,我的分子里有你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