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头用力过猛,菜刀老六的脖子上已经被锋利的军刺拉开一条口儿,鲜血顺着脖子流了出来。
菜刀老六这一惊非同小可,还没等他明白如何回事,一把菜刀和一把军刺从身后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脖颈顿时感到一阵冰冷。
菜刀老六对劲洋洋地说:“那是,之前都说三姊妹有多牛逼,背景有多短长,夏腾飞那几个退伍兵都他妈都被吹成神了,可今个一照面,还不是就那点本领,有啥可牛逼的。之前他们是没惹着我,真惹了我早就把他们给铲平了。”
菜刀老六说:“找我甚么事,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别打搅了老子喝酒。”
领一个小兄弟从速恭维道:“还是六哥威武,他们那点名誉估计都是吹出来的,哪像我们六哥,那是靠着一把菜刀硬拼出来的。别的不说,就说大老黑、羊蝎子和高森,一个个见了三姊妹都他妈跟孙子似的,连话都不敢大声说,要不是六哥一把菜刀镇着,他们能要到庇护费才他娘的真见鬼。”
“你他妈谁呀?”菜刀老六晕晕乎乎地看着面前这小我说:“老六是他妈你叫的吗?”
李静洁端起酒杯说:“好,那就这么定了,说干就干,不消比及明天了,今晚就开端行动。来,大师干了这一杯酒,就筹办脱手吧。”
接下来就是合作,腾飞和二蛋、王大头一起,去对于菜刀老六;马兰、李静洁、张毅、杨老三一起,去找大老黑,明天早晨务必将这两个家伙清算了,剩下的事就简朴了。
腾飞从腰里拔出两根不锈钢管,一个健步蹿上去,挥动着钢管与菜刀老六的部下一顿恶战。这两根浅显的钢管到了腾飞手里,如同产生了魔力,舞得密不通风,对方五六小我死活近身不得,生生拦住了来路。
吃了亏的王大头被激愤了,抄起手里的军刺就筹办上前跟对方冒死,腾飞再次拦住他,低吼道:“快走!带着菜刀老六顿时分开,我帮你们挡着他们。”
“都别动!”王大头用军刺顶着菜刀老六的脖子,眼睛瞪得溜圆,大喝一声:“谁他妈敢动一下,老子先砍了这王八蛋。”
二蛋嘲笑道:“要单挑是吧,我给你这个机遇,比及了处所老子真刀实枪跟你干一场。”
菜刀老六固然楞,可也看出来腾飞想干甚么了,冷嘲笑了笑说:“草,跟老子来这套。要谈叫你们三姐马兰过来跟我谈,你小子还不敷资格。”
腾飞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我们带去你个寂静的处所,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听到夏腾飞这个名字,菜刀老六顿时酒都醒了一半,今晚他之以是始终跟一群兄弟坐在这里喝酒,就是模糊有一股不详的预感,估摸着欢乐狗游戏厅的几小我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也许很快就会有抨击行动,以是才迟迟没敢回家。
其他几个兄弟拥戴道:“就是,我看这些人也都是专拣软柿子捏,没啥真本领,靠吹牛逼吹出点名誉。对了六哥,这庇护费收来了到底如何分?他们三家没着力,竟然也要分走一成分子,这也太他妈扯淡了。”
菜刀老六被两把利器架在脖子上,再火爆的脾气这会也不敢轻举妄动,可仍然嘴硬说:“草泥马的,玩偷袭算甚么本领,真有种你们把老子放了,真刀真枪干一场。”
但是怕甚么来甚么,夏腾飞这么快就呈现在本身面前,手不由自主摸到了别在腰里的菜刀,逼迫本身沉着下来。
菜刀老六的一个兄弟吹嘘道:“六哥,明天你但是扬眉吐气了,欢乐狗游戏厅那些人不是很牛逼么,可那又如何样,还不是得乖乖地给我们交庇护费,从今今后,我看这条街另有谁敢不平咱,都得老诚恳实给我们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