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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蕉萃。”陈圆圆呢喃一声,这首词现在再细细咀嚼,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我早就和你说过,吕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对外必须同气连枝,你如何还笑得出来。”吕扬不悦道。
吕扬说完沉默了,吕树人也没有再说话,起成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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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文社和书院都已经建好了,只待纸张造出来就是开学的时候了。
“好的泰哥,如果醉仙酿跟着贬价,我们也需求贬价吗?”张申问道。
为了转移草原各部落之间的冲突,也为了草原牧民能够在这个夏季少冻死饿死一点,胡人首级耶鲁夫必定会对外策动战役,掠取过冬的物质。
“本日传闻那酒馆又新推出了一款酒名为瑞露,引得长安一众花坊酒楼争相抢购,瑞露的目标很明白,就是针对我们的醉仙酿,想要趁机抢占醉仙酿的市场,那小子也不怕磕着门牙。”长安吕家二房厅内,吕扬传闻了本日花间一壶酒的事情以后,脸上愠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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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露的下限是没斤三百文,如果醉仙酿贬价,那么我们在这个根本上始终保持比醉仙酿便宜一百文钱就好了,如果他们敢冲破三百文一斤的底线,呵呵!那就随他们,我们最低三百文一斤。”杨泰叮咛道。
“父亲何必担忧,醉仙酿的买卖已经被吕毅拿走了,现在该担忧的是他而不是我们。”吕树人笑道。
吕树人的话没说完,便被吕扬打断了,“此事无需再提,当初你大伯的决定,我们也都是同意的,你祖父……算了,他年事大了,或许偶然候胡涂了。”
赵文生家中已经揭不开锅了,特别是现在已经入冬了,家中老母又染上风寒,更是让本就贫苦的家庭雪上加霜。
暗阁传来动静,北方胡人本年的日子很难过,草原上先是持续下了十多天的暴雪,接着又遭受了冰冻灾害,牛羊冻死无数。
杨泰现在完整放权,酒馆的一应事情都交给了张申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