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啊,问得好,这个题目实在我也没法答复你。不过我能够负任务的奉告你,心有多大,这片地就有多大。”
微微摇了点头,岐伯向药田的方向走去,说道:“你跟我来,这通达筋骨膏是由通达筋骨草研磨而成的。刚好,我这药田里有一株方才成熟的通达筋骨草。”
只见岐伯一脸浅笑的看着秦阳,“如何了?拔不出来是吗?”
“没错,就是石膏,只要有了这东西,医治这类病不算甚么。”岐伯一脸自傲的说道。
“行啊老头子,没想到你还挺时髦的啊,啥玩意都学。”
秦阳说完,只见岐伯大笑一声,说道:“我晓得你是去救人,但你想要药材就得做一件事情,如许我才气把药材给你,不然你就是拔一辈子也拔不出来的。”
“你小子,我不是在笑话你,而是感觉你太笨了,我有说过我不会医治这类病吗?我只说没有传闻过罢了,没传闻过并不代表不会医治。”
前次他去县城找陈雨嘉的时候,在阿谁饭店用饭,包厢里的电视上放的那一段告白就是这么说的,不过说的和岐伯还是有点出入的,告白是如许说的:“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还好岐伯不是那种突破沙锅问到底认死理的人,他想不通就不想了,直接张口问道:“你刚才说有种连我都没见过的病,那是甚么病?说来听听。”
此话一出,岐伯两条斑白的长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嘴里轻声念叨着:“骨质疏松病?并且还是中枢脊椎疏松……啧,这个病我还真没传闻过。”
岐伯这个时候反而一脸浅笑的看着秦阳,涓滴不为所动。
此话一出,秦阳一脸愁闷的看着岐伯,内心恨不得把岐伯一拳撂倒。
“老头子你说的是真的?连你也没有传闻过这类病?”秦阳不由的愁眉苦脸的问道。
听到岐伯说不晓得这类病后,秦阳当即大笑起来,不过他没笑几声后,脸上的笑容就消逝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懵逼,因为他这才认识到岐伯这老头子也没见过这类病的话,那就证明这病没治了啊!
“哎呀我说你这个老头子,咋关头时候老是掉链子呢,我能不急吗,我和人打赌一礼拜以内就要把病治好,现在迟误一天是一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