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条便是物证,也只能证明宋江与贼匪勾搭,与我时文彬有何干系?”
“倒是这些刁民贱吏,栽赃谗谄,本官定是饶不了他们!”
“你这贼厮,本日我雷横若不死,必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哼,张统制,本官身为县衙主官,凭甚么要自证明净?每小我都来诬告本官,本官这知县还做不做?”
见得唐牛儿不依不饶,张继也只能拉下脸来。
“你……你包庇宋江这黑面郎,你也脱不了干系!”
时文彬眉头皱了起来:“张文远,你今早未曾点卯上衙,本官也不究查,你整日里撺掇阎婆到县衙喊冤喧华,本官更是忍你很多,本日堂审,这可得好生说话!”
“张……张统制……下官……下官失实不知情……还请统制明察秋毫!”
衙役们得了授意,立即将雷横摁住,扒下裤子,便用力猛打,棍棍到肉,很快就将他的屁股给打烂了!
“出去拘出去!”
昨夜里唐牛儿让时迁把金条送来之时,他就已经豁身家性命,筹算赌上一把,不然也不会连夜跑马一百多里地去处张继举告。
言毕,张文远将那根金条双手呈上。
时文彬见得张文远手上金条,更是难以置信。
张文远也怕了,毕竟他的倚仗是唐牛儿的谍报。
“张文远,你胡说八道甚么!来人,把他叉出去!”
“但是雷横和朱仝囫囵办案,只是走个过场,时文彬只想着息事宁人,毫无作为,枉为一方父母,恳请张统制彻查此案!”
唐牛儿投去一个鄙夷目光:“你不会天真地觉得时文彬会让你活过本日吧。”
这节骨眼,自是明哲保身,谁他娘的敢出头,就是自寻死路啊!
时文彬抬手要抢那金条,但是却被一柄钢刀挡住了来路。
是啊,现在的核心就集合在他和朱仝的身上,时文彬想要自保,最好的体例就是杀了他和朱仝啊!
时文彬主动传唤,张文远也从外头滚了出去。
“我也不是济州府的官,这里是郓城县,自是由时知县当家做主。”
“若你抛开官身,以浅显人的心机,以常理度之呢?”
关头时候,唐牛儿好死不死弥补了一句:“张统制,这朱仝必是去给宋江通风报信了,时知县怀疑未清,还请张统制派兵一同前去,说不定能抓住宋江呢。”
他下认识看向了唐牛儿,后者仍旧一脸泰然笑容。
“来人!先拿下雷横,大刑服侍!朱仝此时在那边?”
“时文彬,这个时候了,你不会秉公枉法吧?”唐牛儿持续煽风燃烧,时文彬也咬紧牙关。
世人放眼一看,果然如此,胥吏们顿时哗然,又全都低下头去。
张继不知何时已经抽刀,挡住时文彬,将金条亮了出来。
张继言毕,时文彬也是紧咬牙根,死死瞪着唐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