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唐牛儿,对他们来讲,已经没有太多操纵代价,宋江的事情已经透露,就算罪证做得再完美,拿唐牛儿来顶罪也已经没成心义。
时文彬一愣,顿时嘲笑了起来。
言毕,他将目光转向了唐牛儿,后者却没有半点耻辱之心,反倒在沾沾自喜。
张继嘀嘀咕咕道:“这黑三郎每以忠孝自居,又最要面子,怕别个骂他不孝,必定回家来见宋太公最后一面!”
“宋江现在是逃犯,柴进放心不过,必会让武松那太岁神随行庇护,我们如何敌得过这悍匪?”
时文彬忍不住笑了起来。
唐牛儿这番话,令得雷横呲目欲裂,同时,也让身边的时文彬以及张继等人汗毛倒竖。
张继却受用非常,抬手阻断了时文彬。
言毕,他又转向了张继。
“老头子?宋太公?”张继惊诧,而前面露忧色,抚掌大笑起来。
“这尼玛不就是九头虫让驰驱儿灞去撤除唐僧师徒么???”
都头听着威风,但说白了就是个临时工,知县能够随便撤换,用个虚头巴脑的都头职务,让唐牛儿迟延武松一时半刻,为张继的兵马争夺半晌工夫,便是唐牛儿这废料最后的代价了。
“你持续说。”
时文彬还在吃惊之时,张继已经站了起来。
唐牛儿也不忙,接着说:“巧了,我大哥又推测了,雷横家里有个老母,这雷横比宋江更孝敬,用他老母来威胁,雷横敢不做?”
时文彬有些不悦,张继也不与他争论。
唐牛儿是半点都没放过教唆诽谤煽风燃烧的机遇,气得时文彬当场跳脚。
张继转向了唐牛儿,反复了时文彬的题目:“宋江能信?”
时文彬翻白眼:“就这么简朴?他能返来?”
“我大哥说了,东头走不通那就走西头,柴家既然进不去,那就把宋江钓出来!”
“张统制,你这是所托非人,被这小贼乱来了,与其随他混闹,不若拿他顶罪,多少能赚回一些本钱。”
时文彬点头,一脸严厉。
“张统制,此事有损阴德,本官失实做不来……”
时文彬反问:“你不怕?”
唐牛儿直翻白眼,不过并没有说出口,面上嘿嘿笑着,仿佛得了天大的便宜。
“似唐牛儿如许的地痞闲汉,便是将案子做得再紧密再都雅,明眼人只消一眼,便知他是个替死鬼,最多挽回点面子,能捞回多大的好处?”
他固然不是甚么好官,但如许的手腕,普通的坏种都干不出来啊!
“说说吧,你那大哥都给了甚么锦囊奇策?”
张继也没含混,目光如冬眠的毒蛇普通盯着唐牛儿。